许任何人质疑的旗号。”
实乃“蜂屯蚁聚”一词的最佳注解。
……
“结果幕府却还要处处提防着我们,设一劳什子的‘京畿镇抚使’来分走主公的权力。”
这个时候,山南敬助沉下眼皮,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对橘先生很不满?为什么?”
远远看去,涌进上野盆地的这一股股贼军,实在是像极了因巢穴被毁而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的蚁群。
就在贼军兵临城下的约莫半小时后,青登下达了“召集令”,命令番队长及以上的将官们即刻至本阵议事。
“我倒也很能理解他们的想法。”
渐渐的,栅栏、瞭望塔、营帐……一座座建筑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拔起。
他的面前摆有一张长桌,桌面上铺着他近日来的心血:上野盆地的地形图。
他抱臂在胸前,说道:
“会津藩里像佐川官兵卫这样的非常敌视京畿镇抚使的人,数量可不少。”
在场众人皆已换上护甲和浅葱色羽织,整装待发。
青登的右手自然地搁放在大腿上,左手搭着腰间的胁差,挺直腰杆,大马金刀地端坐着,因身处主座而俯瞰整座营帐。
他的两把佩刀——毗卢遮那和定鬼神——安静地躺在其身后的刀架上。
“该不会是在拉**的时候,掉进屎坑里了吧?”
“千里迢迢地从东北赶到京都,却换来了这样的结果……换做是我,我也会感到非常愤懑。”
少顷,他缓缓道:
“我听说……佐川先生对橘君很不满……”
“我们会津人为了一条二百多年前的‘誓死效忠葵纹’的祖训,为幕府、为德川家族付出了这么多心血。”
“既要让我们当牛做马,任劳任怨地供你们驱使,又害怕我们坐大……什么玩意儿啊!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芹泽鸭的这一席话,令得帐内的氛围发生细微的变化。
藤堂平助低下头来,口中呢喃:
“可是……‘京畿镇抚使’一职的设立初衷,不是为了分担京都守护职的压力吗?并非是为了分割肥后大人的权势,防止会津做大啊……”
芹泽鸭嗤笑一声:
“小子,看在你还年轻的份上,我教你一个残酷的道理吧——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既可以‘正’着说,也可以‘反’着说的。”
这时,坐在芹泽鸭侧边的井上源三郎——番队长们的就坐顺序是“偶数队”坐一排,“奇数队”坐另一排——倏地伸出左肘,戳了戳其侧腹。
“行了,芹泽君,别说了。”
芹泽鸭斜过眼珠,面无表情地瞥着井上源三郎,随后不再出声。
一时之间,只有沉默主宰了整座营帐。
关于设立京畿镇抚使一职的理由,幕府所给出的明面上的解释,是担心松平容保撑不起那么大的局面,所以多派个人来帮帮他。…
可内情究竟如何……这就无人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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