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路上,正好看到叼着棒棒糖从他面前蹦蹦跳跳过去的明月,幼稚得像才几岁。他没有和她搭话,只是顺路跟在后面,可到明明该拐向宿舍方向的时候,他看见明月走了另一条路,通向化学楼,边景不自觉地跟上去。
隔得远远地,边景看到明月和周子濯说了几句话,他靠近她,她吻了上去。
“什么?”
“你和子濯,在化学楼下面。”他看到那一幕,不知道出于什么情绪,转了过身。
“那你没看到他推开我?”明月反问。
边景不相信,“他怎么会推开你?”
“我也想知道。”明月嘲笑地,果然不止是她,所有人都这么想,但事实就是如此,“可能得到的那瞬间忽然发现不重要了吧,他只喜欢那个看得见摸不着的我,男人不都这样。”
“我不会这样。”边景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脱口而出。
明月顿了一下,看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才发觉他刚才有些急了,不像平时那个从容模样。
这反而令她从容起来。
“我问你。”明月想起那天听到的,他对刘兮说的话,“你当时刻意接近我,到底只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自己。”
她带着猜测的发问,边景难以回答。
边景心里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可他说不出口。他拨了拨额前已被风吹干的刘海,刚运动完出了一身汗,吹了这么久冷风,他的脚心冻得发凉,后脊柱却依旧布满汗珠。
“我不会像他一样。”他答非所问。
对于他来说,明月价值绝不仅仅体现在远观,也更非得到。
明月倒是满意这个说法,甚至原谅他故意逃避发问的行为。
“我不要诺言。”她说,“我只要你爱我。”
多少都可以,几个人也可以,她需要爱,很多很多、数不清地、别人对她的、无法自拔奉若明珠的爱。
而她,绝不会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对边景无话可说。”待明月白天出去上课以后,刘兮一个挺腰从床上坐起来,掀开眼罩,对坐在下面的叶雁雁说,“他明明知道周子濯……他怎么会!”
刘兮气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这事你也没办法。”叶雁雁倒是淡定无比,“你和子濯哥关系好,替他生气能理解。可是感情吧,一个巴掌拍不响,人就喜欢边景不喜欢他,你能怎么办?”
“我还头回见到能脱了他那狐狸爪子的人,平时贼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这时候傻不拉几的。”刘兮还是没办法接受。
“说不定这是战术呢,欲擒故纵。”
刘兮根本不听,“然后纵到别人怀里去?他是过关的时候选了个史诗难度吗?唉我真是……你说别人也就算了,边景?这不是监守自盗嘛!”
叶雁雁闲栽栽地,“唉不经常有这种情节吗?‘我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让我兄弟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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