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沙哑,说不出来话,清了几下嗓子好点了说话。
“我自愿的。”
祁沛不听他的,走到那人面前,搬过旁边的桌子,用桌子腿压在他双腿中间,重重往下一压,在鬼哭狼嚎的声音中,祁沛很冷漠。
旁边的女人微微偏头,走出屋子,刚开始见祁沛,他说自己是区的时候,她还怀疑,区有这么礼貌懂礼,调侃一下还会脸红的人?
现在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她相信是区了。
那人咬牙,命根子都给毁了以后也蹦哒不起来:“你特么有病吧,那是他自愿的。”
“自愿?”祁沛嗤笑,释放出信息素攻击那人,他察觉到这人有信息素的活动,那便更好。
他用信息素为他铺了一场幻觉,一场无休止的幻觉。
待人给收拾了之后,祁沛往前走:“今天的事情,我没有看到。”
“为什么如此?”
“我见不得。”祁沛用很简洁的话说。
席白心放得特别平:“这本来就是我应得的惩罚,世间的酷刑,全来一遍都不足以消灭我的罪恶。”
“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若是想如此我也没有办法,但被我看见了我就要管到底。”
女人:“”
这孩子怎么会如此之倔?都说了不让你管了。
席白愣愣的望着白色的墙壁,眼神里面一片死寂,喃喃自语:“我罪恶,赎不清啊。”
“穿衣服,走。”
“你们走”
祁沛眉峰一凝:“我现在受了伤没功夫和你墨迹,殿下,给自己留点面子,别逼我动手。”
“请你别管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该走的路。”
蔚崇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人,这席白没权,帮助他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可是
“蔚崇知道这事吗?”
席白一愣:“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你难道没有感觉出来,蔚崇应该是和你认识的吗?”
从那个行礼他就发现不对劲,对一个足不出户,不受人尊敬、没有利用价值的殿下,都是会点头处之。
反观蔚崇行的是最高礼仪,这就不对劲了。
他不管蔚崇之前和谁认识和谁纠缠,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等蔚崇的一个开口了。
“他不知道。”
席白在脑海里寻找这一个人,发现根本就没有,他见到过的人屈指可数,除了
他起身,原本披在他身上的衣服滑落,露出大片的春光。
祁沛移开眼睛。
这是假的坦尔将军。
我靠直觉。
“”
蔚崇与他交谈的话一幕幕出现在脑海,包括一些动作。
突然间他脑海中“啪”那根筋连上了。
坦尔将军。
他就是!
除了坦尔将军,再也没有人不嫌弃对她好了。
但是如果是坦尔将军的话他是会讨厌自己的,怎么还对他这么好?
是他啊,是他害了坦尔将军。
他眼眶湿润,眼泪往下流:“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坦尔将军对不起,他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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