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稳住状态,背后付出的血汗可想而知。他才十七岁啊!”
“心疼心疼!”
“祈祷做法!我愿用我身上二十斤肉换燃神安然无恙!”
弹幕里一片哀嚎。
后台里,苏医生拿着冰袋替凌燃冷敷,眉毛都拧了起来。
“现在瞧着的确没什么问题,具体情况我建议等比赛完,回国再做个专业检查。目前最合理的推测,还是因为冰面太硬,冲击力太强,再加上你本身就有的生长痛,所以才会突然疼得这么厉害。”
薛林远抱着背包也蹲了过来,额头上急得都是汗,“现在还疼不疼啊?”
凌燃摇摇头,“也不是很疼,今天早上起来之后就好多了。”
苏医生毫不留情地点点少年的眼下,“可你昨天晚上疼得都没睡好吧?”
薛林远一拍大腿,又气又急,“可不呢!我半夜起来上个卫生间,就看着这小兔崽子半睡半醒的,疼得冷汗直冒。要不然也不能大半夜还去敲你的门!”
苏医生叹了口气,看着凌燃,“赛程太紧了,早知道六月份选站的时候就把分站赛错开,这样也不至于一直都在比赛状态。”
少年却不赞成,他的理由也很充足。
“就是因为赛程紧,才要把分站赛放在一起。”
这样,等他结束分站赛之后,还能有充足的余裕可以对节目再次进行调整。
只有拿到赛场上实践过,才能发觉到自己到底还存在怎样的不足,也才能在下一次比赛时带来改进后更出彩的节目。
凌燃很清楚这一点,而他的心思,队里的其他人也都明白。
苏医生叹了口气,也没反驳。
但他作为医生,还是觉得分开更好。
平时的训练是辛苦,但跳跃与跳跃之间都会刻意留下充足的缓冲时间。
可一旦进入比赛状态,短节目自由滑都是短短几分钟完成数个高冲击力的跳跃,对身体的伤害可想而知。再加上换了不同的环境,比赛的紧张感和压力,生理心理各种因素加起来,对身体来说是很大的负担。
这种负担即使是身体健康的运动员都很难承受,更何况是刚刚结束发育,还没有完全磨合适应的凌燃呢。
苏医生看看少年额头上的汗,试探道,“我给你拿片止痛药?”
凌燃用卫生纸把隐隐作痛的膝盖和脚踝沾上的水珠擦掉,闻言就顿了顿。
薛林远也在旁边犹豫,“要不,咱们来一片?”
秦安山却冷着脸,“止痛药会影响神经的敏感度。”
薛林远眉头一皱,“你又不是没看见凌燃昨天晚上疼的那样,这会是不疼了,谁知道一会上场跳跃之后会不会疼。”
自由滑可是有七组跳跃。
秦安山抿抿唇,把选择权交还给了少年,“凌燃,你说呢?”
薛林远登时就头大。
这种熟悉的场景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果然,少年很快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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