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胃不舒服,这可是他临走前特意热好带来的,一路上都捂在背包里怕凉了。
凌燃点头接过,双手捧着慢慢喝,时不时看一眼场内,安安静静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薛林远顺着徒弟的目光望过去,场里的制冰师还在整冰。
用的还是比较原始的修复方式。
没有大型机动的浇冰车,场上蓝衣服大胡子的制冰师坐着小型冰车来来往往,靠车子前端的刀片刮平冰面。
遇到有坑,或者场边冰车不方便去刮的地方,制冰师还得跳下车亲自提着桶去补,亦或者是人工去剁,然后浇上热水冻平。
很普通的场景,没什么好看的。
薛林远看了几眼就不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与其看整冰,还不如多看看凌燃。
嘿,他家徒弟多好看啊,只穿了件天蓝色的羽绒服就养眼得很。
帽沿领口一圈绒绒的白毛,簇拥着那张白白净净的俊脸。羽绒服的拉链没拉到头,露出一小截蓝色紧身训练服的领口和翡翠柿子的一抹水汪汪的绿。
一身深深浅浅的蓝和绿,都是冷调的色,少年本身的气质就已经很干净很出尘了,这会又正捧着热牛奶认认真真地小口喝奶。
一看就很乖很好rua的样子。
薛林远嘿嘿笑了两下,忍不住伸手去揉了揉自家徒弟的脑袋,还别说,手感还挺好,前几天买的洗发水真不错。
凌燃还在心里复盘着今天自由滑的节目,冷不丁就被自家教练揉了几把脑袋,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把牛奶喝完才偏头躲开了薛林远意犹未尽的手。
“薛教,我想下去看看。”
薛林远有点奇怪,“底下冰面还没休整好,这会下去干什么……”
凌燃笑了下,“我就是下去看看。”
他说着,就把背包放在坐椅上,也没走台阶,从看台上撑着手往下一跳,就到了走道上。
少年的背影轻快又敏捷,看着完全不像是被关节疼痛折磨一整夜的人。
薛林远想到这心里一酸,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牛奶,目送凌燃往场里走,却不是很懂自己徒弟突然下去做什么。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走到挡板边,双手合十地笑着跟制冰师恳求了几句什么,对方愣了下,就笑着点了点头,把手里的一只塑料小桶递给了自家徒弟。
难道?
薛林远愣了下,就看见凌燃接过小桶,背影轻快地走进去跟在了制冰师身边。
制冰师蹲下身,少年也跟着蹲下身。
一边侧着头听制冰师说什么话,一边小心翼翼地从桶里掬起一捧碎冰往洞里填,手指都冻红了,脸上还带着清浅笑意,一看就是很开心的样子。
啊这,怎么突然想去帮忙补冰了?
薛林远忍不住笑了下,心里却猜到了七七八八。
凌燃对冰和冰刀的喜爱,他都看在眼里。
如果做点喜欢的事就能让他的宝贝徒弟开心起来,补冰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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