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自浅梦中醒来,白子画眸中并无朦胧睡意,只略弯了唇角。
睡眠于他而言与入定无异,许多年不曾这样睡上一觉。
低头,怀里抱着的小丫头微蜷着身子,檀口微张睡的正香。
她长发全部乱了,他的也好不到哪去,都拢在一侧,纠结缠绕,分不清谁是谁的。
他喜欢这种纠缠。
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深浅不一的痕迹,皆是昨晚迷乱的证明。
指节轻抚过她秀致的眉,长翘的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瑶鼻上有细小汗珠,红唇微肿。
靠近在她眼睑落下一吻,两条手臂把她牢牢圈住,白子画胸口暖意微胀,满足地无以复加。
环着的娇小身子动了动,白子画眉头一挑,重新闭上眼,佯装还未醒来。
睫毛颤了几下才睁开眼睛,她首先看到的是白子画瓷白的胸膛。
惊呼声卡在嗓子里,花千骨脸颊倏地红透。
昨、昨晚……过程不提,总之事实就是这样,她是他的了。
进展顺利,总算没被那个莫须有的赌扰了她和师父即将开始的新生活,虽然代价也十分惨痛就是了……
即便到了后来她也不只有痛,可想到还是会后怕,最好师父也不要对那事热衷,他们就亲亲抱抱,一起睡就好了。
可是她还想要小小白……
苦思着这个问题,花千骨想换个躺的姿势,乍牵动腿间伤口,疼的她险些叫出声。
呼出口冷气,她困难地躺回原位,咬咬唇。
小小白……以后再说吧,她才十六岁。
缓过不适,花千骨心思又活泛起来。
近在咫尺便是白子画宛若天人的俊颜,从前放在心里多想想都觉得是亵渎,竟真的和她那样亲近。
那样低喘着抱着她,要着她,说爱她。
不自觉痴痴笑了起来,花千骨脑袋埋在他胸前蹭了蹭。
他搂她搂的很紧,宽广的胸膛有力的臂膀,她想一辈子都在这个怀抱里,如此贪恋这绝对的安全感。
从前她却不知道师父身材这么好的,除了那时候惊鸿一瞥的裸背。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的;如果,以后不那么疼的话……
贪婪地呼吸他的气息,花千骨漫无边际地遐想。
目光往下,她小脸又腾起红晕,慢吞吞地仰起头,轻吻他薄唇。
师父怎么能这么好看呢,无论看多少次,她都无法淡定。
假寐中的白子画不由好笑,小骨和他做的事异曲同工,果然是他教出来的徒儿。
偷亲得逞,花千骨眉开眼笑地离开,正对上白子画黑曜石般的眸子。
……
“师父!”花千骨一惊,下意识想跳开,奈何她整个人都被抱在怀里,自是纹丝不动。
手按在她腰后,白子画低笑了声:“紧张什么?”
花千骨支吾,自己拍拍带着红晕的脸:“没,没有,师父你什么时候醒的?”
“没多久。”白子画道。
想问没多久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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