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张长林离开,我想到张阅被打到住院的事,如果不是江鹤棣所为,会是谁呢?
脑子里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刁小婵的身影。
她被张阅用带刺的玫瑰花枝抽打得脸部受伤,背后也是伤痕无数。
脸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尤其是欢场上的女人,一张脸就是她们的命。
虽然她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并不保证她会将此事忍下来。
回酒店泡了个花瓣浴,躺在浴缸里,我给华墅的管家去了个电话,问麟麟和迎迎的事情。
管家说麟麟平常心,像往常一样该骑马的骑马,该练剑的练剑,倒是迎迎这两天不想去特长班,一到晚上就会闹着找妈妈。
听管家这样说,我心的都软了,恨不得马上飞往华墅,可海城这边的事还没处理好。
挂掉电话后,给迎迎去了个电话,同她腻歪了一会儿,在电话里给她讲了两个长长的睡前故事,终于把她哄睡着。
等我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听到外面房间门响。
我用毛巾飞快地包好头发,裹了浴巾走出去,看到江鹤棣回来了,正在门口换拖鞋。
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
上午去拜访海城一把时,他滴酒未沾,下午和澜泊湾片区的现管们见面,却把自己搞得一身酒气,这还是在严城挡酒的情况下。
还真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我走过去扶了他的手臂一把,问道:“没事吧?”
“没事,这点酒算什么。”江鹤棣不屑一顾,就着我的手走到沙发上坐下。
我盯着他的两条长腿,还能走直线,喝得不太醉。
我直起腰要去给他倒杯水,却被他拽住手腕,接着一拉将我按在他的腿上。
面对面,我跨坐在他的腿上,胸口贴着他的胸口,姿势太过暧昧。
关键是刚才我出来得匆忙,只裹了浴巾,里面是真空状态。
我低下头说:“我去给你倒杯水,放我下来。”
“喝什么水?喝你就好了,你就是我的解酒……药。”
“药”字刚落,江鹤棣便把脸凑过来,开始啃我的下巴,鼻子,最后落到我的嘴唇上。
他嘴里有浓浓的白酒味道还有清甜的红酒味。
我推开他,“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
“没多少怎么身上那么大酒味?没必要喝酒吧?和闻叔叔在一起都没喝。”
“闻腾不喝并不代表别人不喝,生意场上总要入乡随俗,‘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你高中课本没学过吗?”
我忽然想到那日同张阅和何台长一起,他们叫了陪酒小姐,心中顿时警铃大作,“你们只是喝了酒吗?喝完酒有没有去别处?”
江鹤棣笑出声,漆黑漂亮的眸子凝视着我,眸底露出一丝促狭,“担心我?”
“说啊,喝完酒还去哪里了?”我的语气里明显带了一丝着急,这会儿心像针尖般大。
一定是那晚何台长和张阅给我的印象太过深刻。
“严城送那一群‘地头蛇’去会所了,保镖送我回来的。”江鹤棣从包里翻出手机递给我,“你要是不信,现在就给严城打电话,问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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