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了。”
江鹤棣迈出去的长腿倏地停了下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宁鸢?宁鸢不是走了吗?”
何兰兰嗔道:“你这孩子,让我替你保密,自已却把秘密全部告诉鸢鸢了。鸢鸢是真的爱你,得知你中毒了,怎么可能弃你而去?你以为人人都像唐娆娆那样,一听说你腿残了跑得比兔子还快?鸢鸢不是那样的人。”
江鹤棣眉心微蹙,脸上闪过一丝懊恼,道:“小姨,你上当了,我压根就没告诉宁鸢,她在故意诈你。”
“是吗?”何兰兰瞟了我一眼,却并无责怪之意。
或许她早就想把实情告诉我,奈何缺一个契机,我的到来正好给了她这个机会。
她和严城、江翎不一样,她不是江鹤棣的下属,没必要死守他的命令,她可以按照自已的想法行事。
虽然江鹤棣不让她把此事告诉我,可她并不这样认为。
我一直安静地站在房间中间,默然不语,江鹤棣并不知我的具体方向。
可这好像也难不倒他,只见他轻轻吸了吸鼻子,通过味道辨别出了我的方向,迈开一双长腿径直朝我走过来。
走到我面前时,他伸出右手朝我摸过来,摸到我的头发,再从头顶滑落到我的脸上,手指描摹了下我的眉毛后,轻启薄唇问道:“宁鸢?”
我痴痴地凝视江鹤棣棱角分明的脸庞,紧抿着唇不出声,心思却万千。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找到我。
江鹤棣没听到我的答复,以为猜错了,修长手指在我的眼睛和鼻子的轮廓上轻描了一遍,肯定地说:“你一定是宁鸢,你身上的味道我记得清清楚楚,还有你头发的触感我记得,你眉毛、眼睛和鼻子的弧度我也记得清清楚楚。快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宁鸢?”
我原本干涸的眼睛,再一次湿润。
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流过泪了,可是今天却不由自主地流了再流。
他刚刚还口口声声地对我说他不是个专情的人,说他已经移情恋上别的女人了,可他却不经意间透露了他的真心。
他记得我身上的味道,记得我头发的触感,记得我眉眼和鼻子的孤度。
倘若不是深爱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些?
他深爱我。
是的,他爱我,比我想象得还要深。
正因为深爱,担心自已失明保护不了我,担心他之前树的敌人来找他报仇会连累到我,所以才与我取消婚礼,甚至提出离婚,想尽一切方法赶我走,怕我被他连累。
我的眼泪流得越发汹涌。
泪水打湿了江鹤棣的手指,他蒙尘的黑眸似乎闪过一丝诧异,有些慌张地问道:“你哭了?别哭,不要哭。”
他手指划向自已裤兜里去拿手帕,可是掏了掏,裤兜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他只好抬起手,想用手指来替我擦干净眼泪。
可这样一折腾,他又找不到我的眼睛了,只好再用手摸到空中,找到我头部的位置,顺着我的头发、眉毛,往下滑,去摸索我的眼睛,替我擦眼泪。
他慌张无措甚至有些笨拙的模样,让我越发难受,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揪住了似的,疼得我喘不开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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