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叮嘱道:“我今日晚间有事,大抵会晚些时辰到夜里回来接你,晚膳我让厨娘做了给你送来。”
玲珑笑着应下,催他快走。
李睦摇了摇头,叮嘱过后,才抬步走远。
铺子里的玲珑扶着门沿,往远处看李睦,正笑着,不知怎的,又头疼了起来。
她揉着额头,头疼的厉害,也顾不得笑话李睦衣襟上粘蹭的口脂了,只顾着揉脑袋。
伙计见状忙上前搀着她,口中道:“夫人这是怎么了?要不小的去给您请个太夫。”
玲珑摇了摇头,摆手道不必。
“这头疼是老毛病了,无大碍的,我睡一觉便好些了,你在此看着铺子罢,我去后院里歇一会儿。”
玲珑一到后院房中,刚阖眼便睡了过去。
另一边刚出铺子的李睦,则往街上去了。
他先是置办了些婚仪要备下的东西,一一送回了府上,又请了个布庄的裁缝,约了时间去家中为玲珑量体裁制嫁衣。
一番忙碌后,已是下半日了。
李睦看了眼天色,时候不早了,吩咐了厨娘稍会儿做了晚膳送去铺子,便动身往刺史府去了。
刺史府内。
祁祯跟前放着个棋盘,那棋盘通体犹如雪玉,触之如握寒冰。
“这棋盘,眼熟吗?”祁祯随手掷下只棋子,问着一旁的李睦。
李睦垂眸看着那棋盘,瞧见了那棋盘一侧隐约可见的血珠痕迹,攥紧了手。
他当然眼熟。
李睦至今都忘不了,他父亲一头碰死在这棋盘上的场面。
“陛下知晓在下的身份?”李睦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那棋盘上移开。
祁祯搁下了棋子,示意他起身落座。
“自然是知晓的,不知晓也不会见你了。”祁祯抬眼看向对面的李睦。
一眼,便瞧见了他衣襟上极为打眼的口脂红。
“你和你家娘子,倒是恩爱。”他挑眉笑了笑,口中调侃道。
说这话时,祁祯不经意又想起了沈玲珑。
他能一眼看出眼前李睦衣襟上的红是口脂,正是因着从前将玲珑唇上口脂拭去时留下的记忆。
可他这话出口,听在李睦耳中,却觉莫名。
李睦不解的微蹙眉头,似是不明白祁祯何出此言。
祁祯瞧出他神情的不解,眼神正落在他衣襟上,示意他低眸去看。
“口脂。”
李睦低首一看,想到在胭脂铺子里玲珑刚涂完口脂,拉他看过后那笑弯了眼的模样,当即明白了过来。
原是那时候便将口脂蹭了上去,怪不得他去街市上买东西,偶有姑娘家指着他窃窃私语,怪不得那秦岳今日在院子里瞧着他来来往往时,笑得一脸讨打。
李睦明白过来,脸色微红,有些窘,忙就要去擦衣襟上的口脂,可那口脂早在上头呆着了,这不沾水自是擦不去。
白忙活了一阵,也没擦去多少,反倒将手指给染红了。
祁祯瞧着他这副样子,心道,可真是可前世不
请收藏:https://m.bqgrar.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