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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也顺着玲珑的视线望了过去,瞧见东宫殿下书房门外竟种了梨树,楞了一愣。
沈玲珑最爱梨花树,秋水自小在她身边长大,最是清楚不过。
在云州山野时,小丫头年岁的沈玲珑日日午后在梨花树下睡着,身上都带着梨花清甜香气,便是到了如今,身上的香囊也还是用的梨花香。
“这株梨花树长得真好。”玲珑瞧着那满树梨花飘,情不自禁走近了去。
冷风拂过树梢,簌簌梨花落下。
树下的玲珑愣愣抬首瞧着落花,花瓣从她发间砸下,顺着衣襟飘落,只留满衣清香。
刚从宫中会来的祁祯,立在院门前,被这眼前梨花如雪落的场景和景中的姑娘晃了眼。
这株梨树,是他多年前做了场梦后种下,梦中这梨花树下也立着个姑娘,可他始终瞧不清梦中人的脸。
如今玲珑立在眼前,祁祯竟觉得,她和这一树梨花,好生相衬。
祁祯停步在院门出,望着树下的梨花和人儿,眉眼温柔。
风停了,落花也停了,玲珑接了朵落花,从梨花香中回神。
她掌心握着梨花花瓣,回首往院门望去,一抬眼,便见院门处立着的祁祯。
“殿下回来了。”玲珑眉眼染笑提裙跑了过去,连身上系狐裘的带子散开都未察觉,好似也忘了她今日的委屈。
祁祯低眸瞧着跑的面色泛着红意的玲珑,训了句:“好歹也是学过礼仪规矩的,怎的还这般没规没距的。”说是训斥,实则全无责备,眸中倒是蕴着显而易见的纵容,还抬手为她将散开的狐裘带子重又系好。
祁祯嘴上训玲珑没规没距,心里却最是受用她瞧见自己时满眼欢喜的模样。
因此他便是再重规矩礼仪,也不过嘴上训一训,从来不曾真罚过她。
玲珑一到祁祯跟前,便瞧见了祁祯身后的管事太监,想到今日那管事太监的一句“殿下也是知晓的”,她难得在祁祯面前没了笑意。
玲珑朝他跑过来时笑眼弯弯,却在看见他身后那管事太监时笑意渐褪,祁祯瞧她这神情,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缘由。
他并未开口说什么,只是抬步往书房走去,推门将要踏进去时,后头的玲珑仍寸步未行。
祁祯无奈回首,沉声道:“还不过来。”
玲珑这才跟了进去,不过眉眼间仍带着委屈。
祁祯就立在房门处,待玲珑行至跟前时,抬手将她拉了进来,便阖上了房门。
书房的房门被阖上,玲珑的婢女和跟着祁祯身后的管事太监都被拦在了门外,内室只祁祯与玲珑二人。
祁祯将玲珑锁在身前,视线落在她脸上,沉声问:“闹什么?嗯?”
玲珑低首避开他视线,想到那管事太监的言语,委屈便涌上心头,不肯回祁祯的话。
见她这模样,祁祯眉头微拧,捏着她下巴迫她抬首,细细打量着她眉眼神情,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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