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了,骆念。”
在骆念的记忆中盛景延脾气非常烂,桀骜不驯能天都捅个窟窿,闵源那帮子混不吝富二代平无法无天,但就怕盛景延。
骆念忽然觉他好像很少有过真正的不高兴,这样的怒意也是头一次,冷冰冰的,眼神都足以刺伤他。
骆念对绪很敏感,信息素也第一间告诉他——盛景延在生气。
皮革味如刚从大型猛兽身上扒下来的新鲜『毛』皮,带着血腥味与恐怖的撕裂肌理,就这么鲜血淋漓的摆在他面前,不对,是他自己的血。
alpha的信息素对omega而言具有绝对的压制『性』与掌控力,尤其还是曾经被标记过,体内残留的信息素早已消失殆尽,但本能却让omega根本没有办法抵抗,橙花味轰然溃散。
“学长,我知道错了。”骆念他道歉,嘴唇哆嗦着就这么站在他面前一动不敢动。
盛景延面无表的看着他,也不算面无表,他还有一笑,只是那笑比不笑看起来恐怖的多,骆念真的很怕他,徒劳的吞咽着喉咙,一遍又一遍。
他不懂盛景延为什么这么生气,本能的讨好让他无暇顾及其他,只想着认错,让盛景延少生气,千万别不理他。
气氛僵持到了无法形容的步,在骆念以往的经验与对这种状况的预想当中,盛景延会生气的将他拖到角落没人看到的方训斥、或者揍他一顿。
他不怕这个,他甚至觉这样才有安全感。
骆念最怕被冷落被无视,那种感觉让他几乎想要跪下认错,眼圈里的泪也含不住颗颗往下掉,实在没有办法了,举起双并在一起递给盛景延:“你绑……绑我,你打……”
盛景延神经又是一跳,看着他的血迹顺着皙的指骨流到腕上,如朱砂画了一个妖冶的图腾,隐约觉有哪里不对,但一却又抓不住。
“你错了?”盛景延问。
骆念见他搭理自己了,疯狂头:“我错了,知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盛景延终还是舍不,在心里叹了口气边想着掐死他边又被那血迹刺的眼睛疼,伸按照他上次给聂真真止血的法捏住,回头冲摄制组道:“『药』呢?都杵这儿当雕像?”
助理拿着『药』刚赶到,连忙递上。
盛景延接过『药』,看着几乎『插』进两人面前的摄像机,烦躁道:“都特么杵我眼睛里了,拍个瘠薄,拿远儿!”
摄影师立刻退远,苏序听见音快步跑来,“念念你的怎么回事!”
骆念胆战心惊看着握住他处理伤口的盛景延不敢说话,一见到苏序心里那儿歉疚又发酵了几分,他那些嫉妒都是毫无由头的。
苏序很优秀,即便不优秀那也是他请来的客人,更是和盛景延有过交的艺人。
他带了礼物,还关心他的伤,自己却那么卑劣的希望盛景延不要理他,骆念越想越觉自己就像阴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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