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
“你说什么?”索伦图眯起了眼睛,随后威胁地一瞪:“我看是你跟乌云珠共效于飞吧,想是习惯了随便就『乱』说!”共效于飞这种暧昧的词哪能是轻易出口的!
索伦图像一头怒豹,福临正在高兴撩拨了他,接下来刚要假装白莲花,突然南迪跑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贝子爷,您的妾室乌云珠滑胎了!”
“什么!”坐在轮椅上的福临一瞬间支起了腿就要站起,痛得一缩,龇牙咧嘴地喝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说的!”他根本没有碰过她,怎么可能!
“是真的,奴才跟小主子们都看到流了好多血呢!这可怎么办呀。”南迪急晕了头,竟是不分轻重,说完了才警觉到济尔哈朗也在厅上,赶快一福身求救:“王爷,怎么办呢。”
“还愣着干什么,把荣太医带过去啊!”济尔哈朗渐老,为顾惜他的身体,皇太极在去年赏赐了一位荣太医常驻在郑亲王府,这便派上了用场。只是,事发突然,济尔哈朗一边指派着,一边想这事可闹大了,乌云珠滑胎,伤得可是皇裔。偏生事发在王府里该如何交代。
“等等!”不明所以的福临快气疯了,脸『色』煞白竟失了血『色』,不顾所有地唤住南迪:“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她怎么会滑胎,你这奴才到底在胡说什么!竟敢败坏我们的名誉!”
天意使然,所有的巧合撞在了一起,他们想辩也辩不了。
想泼脏水的被泼了脏水,这就是报应。
索伦图谨记着福临适才做过些什么,马上趁人之危地报复道:“急得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都能说出共效于飞这种话了,还说什么名誉。九弟真是个冷血的人,到了这种地步,难道不该先关心你的孩子吗。来人,传我的命令,让荣太医一定要保住这一胎!让所有人都好好照顾乌云珠,绝不允许她出事!”干脆把事情闹大,看丢的是谁的脸!
这下,从上到下,乃至王府里打扫院落的下人都知道乌云珠“滑胎”了。不管真假,这盆脏水已结结实实地泼到了他们的头上!
福临瞪圆了眼睛,一腔怒气噎在喉咙里,想散散不出去,想咽又咽不下来。气得他脖子一仰眼睛一翻,真的晕厥了。
这便更好,连自辩的机会都失去了。
等到醒来时,福临发现他已回到毓庆宫的侧屋里,而且夜幕深沉,显然已是晚上。
事过境迁,福临的怒气却还没有消散。他只觉得堵得难受,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一边拍一边自语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乌云珠背叛我?我要见她!”
“不必了。”这一声,声沉如钟威严『逼』人,竟是皇太极推门走了进来。
皇太极已弄清楚一切只是乌龙,为了顾惜福临的颜面,安抚他的痛苦,皇太极『摸』准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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