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娜嬷嬷煮了粥。”
孟古青望了一会儿,突然醒悟过来哪里奇怪,起身去绞了一块水巾来覆在他的头上,随后扫视了一眼周围:“怎么连这点细节也做不好,水这么烫,还不快打些凉的来降温。”
侍立在旁边的卓兰不敢分辩,即刻福身:“奴才该死。”
孟古青回身不悦地瞪了一下,等卓兰出去了又叮嘱索伦图:“发烧可能没什么胃口。我去做点马奶糕,多放些糖好不好。
“嗯。”没有马奶,有牛奶。索伦图抿着唇,表情有些古怪,不想解释却似在忍痛。
胸口有一块微凸,幸而没有被孟古青发现。等孟古青离开,他马上把手伸到被子里提出一条烫死人的毛巾。
这是他为搏得关心和宠爱的代价,他并不后悔,还想故计重施。
于是,等到孟古青做好牛奶糕回来又摸了头,惊奇地发现索伦图的体温不但没有下降,反而越来越热。这一回,她略略地扫了一眼被子便笑了,然后坐在秀墩上,伸手取过一块糕点来。
“没有马奶,有牛奶,我多加了点糖,应该很好吃,你尝尝。”孟古青yin着喂他,手儿忽远忽近,激得索伦图坐起身来去迁就,一动被子滑下去了,毛巾也露了出来。
“哎呀。”索伦图惊慌地一挡,烫得不行。
“行了,不要弄了。”微敞的前襟露出一块烫得发红的皮肉,孟古青叹了口气去提毛巾。
“别碰,烫!”索伦图一抓,痛得直皱眉。
“知道烫为什么藏在被子里,拿这个开玩笑。”孟古青哭笑不得地拽开被子:“快换衣服。”
索伦图羞愧地吐吐舌头,又眨了眨眼睛,撒娇着说:“不是玩笑,我只是想让你多关心我,想让你着急。你这些天对福临那么好,我受不了,我想揍他。”
“您再揍他,他恐怕就要变成贝勒爷了。”看到索伦图这样“争宠”,孟古青的心中淌过一阵暖流,拨拨他的手,偏笑着端起了碟子:“既然您惦着福临,我这就去看看他好了。”
“我的牛奶糕。”索伦图伸手一拽,不让动。
孟古青叹口气,抓了两块塞到他嘴里,拿着碟子离开了。
侧屋里,福临正在幻想着很羞耻的事情,兴奋到魂不守舍。孟古青一进来便看到他躺在床上,脸红红的,抿着唇角傻笑,甚至有点流口水。
她看不下去了,转过眼睛跺了跺脚。
“你来了?”福临赶快坐起来,羞涩又兴奋地点头。
因着习惯,孟古青一来,屋中的下人便自动避让了出去,守在门口。屋里一下子比刚刚静了许多。孟古青将碟子放在他床边的小桌上,亲切地说:“这是我做的,您尝尝吧。”
“哦。”适才的幻想和她密切相关,福临不敢提,抬手取了筷子夹了一块糕来吃,不一会儿丝丝的甜渗入心里,他便高兴地赞美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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