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怯缩缩的。
弼尔塔哈尔见着她这样,未免有些心疼,关切地道:“妹妹是不是为了刺客的事还在害怕?说来也是,那些‘『乱』民’自肯承认自己是百姓,行凶的又撞墙死了,确实有些难查。”
“一点儿也不难查。元凶来了。”孟古青在马儿微偏了头,目光侧向左边,微微一笑。
弼尔塔哈尔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竟见到吉布等人向这儿走来。顿时愕然地问:“是她?不能吧?”
“三哥你再想一想,如果这些『乱』民真的和侧福晋无关,为什么她只是碰伤了额头?”孟古青冷笑着迫他回忆:“忘了香袋的事了吗?看来,她是想以『乱』党之名置我于死地。”
“若是如此,她又怎么能令刺客自尽。宫中防守严密,除非内外勾结。难道有谁助了她?”弼尔塔哈尔思量再三。
“怕是接下来还想要我的命呢。她已『露』了马脚,若不杀我便后患无穷。”孟古青见三哥料中了。越发警惕地道:“眼下南苑行猎亦是个好机会。她不会放过的。”
“她能怎么样。”弼尔塔哈尔心中冒着寒气,惊疑道。
孟古青伸指,指了指马儿。
弼尔塔哈尔懂了,叹道:“那可糟了,你这样的马术定然驾驭不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不,我要去。”自古险中求胜,既是被迫到这份上,亦没有退路。
“别说了,她来了。”眼见吉布等人越走越近,弼尔塔哈尔忙下马行礼。
海兰珠坦然受礼,谨妃也毫无扭捏。董佳氏位低让在了一边,吉布则是心怀鬼胎地假笑。
孟古青也下了马,先向海兰珠见过了礼,再来问候吉布和阿木尔:“侧福晋和妹妹的伤可好些了?若是还伤着,南苑秋狩可去得么,去不得就太可惜了呢。”
“只是小伤,已无碍了,自然去的。”若是不能成行,便不能亲眼见到孟古青重伤而亡。吉布忽闪了一下眼睛,忙分辨。
这样的说法更透『露』了她的恶毒。孟古青侧身,对弼尔塔哈尔微笑了一下,交换眼『色』。
想起刚刚的谈话,弼尔塔哈尔点了点头,顿时很有些护卫的姿态地走到了她的身边。
吉布顿时感到了一丝不安。
孟古青又对她道:“我听三哥说,侧福晋的骑术在科尔心可是极好的,不知可有荣幸请您指点一二?您刚刚说无碍了,必是可以的吧。”
“骑马?”吉布的马术倒是不错,但孟古青这样说分明有些『逼』迫的意思,她有些不悦。
“您不能吗,真可惜。”孟古青“关心”地瞧了几眼,惋惜地暗示。
“我可以。”吉布被迫地翻身上马,挥鞭驱策。
刚开始只是慢跑,但孟古青殷勤地对视着紧追不放,吉布便不知不觉赌气连连挥鞭。马儿越跑越快,颠得她有些头晕。
等到遛了一圈停下,吉布想下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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