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陆远的辣椒酱厂返回安景县城,张巧芋又一个人躲起来,把房门给关上了。
脱了鞋子跳上床,袜子都没脱,在床上打着滚的扑腾,气的直鼓腮帮子。
她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死了,为了纪念母亲,所以随了母亲的姓氏。
父亲的身份有点特殊,不方便把她带在身边,所以从小就是跟着爷爷长大,懂事后又由大舅和舅妈抚养。
看上去有些颠沛流离,命运多舛,实际上,从小就如众星捧月,走到哪都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长大之后就更夸张了。
人长的漂亮,家世深厚,自然成了宝岛各大豪门竞相追逐的对象,虽然时常有些小性子,可瑕不掩瑜,而且眼界奇高,对宝岛那些年轻公子哥根本看不上眼。
也就是司马东和她走的比较近,而且是童年时候的玩伴,对他的态度要比别人好很多。
唯独陆远,是个例外。
上次来大陆的时候,她从杜副省长那听说有陆远这么一号人物,当时就起了好奇心。
来到安景县城后,恰好碰上陆远举办吃辣大赛,两人在这种场合下出现交集,隐隐约约就有那种“万里姻缘一线牵”的奇妙感觉。
小姑娘心里就有了陆远的影子。
关键还是陆远对商业的见解。
当时的张氏财团面临一些重大决策问题,她旁敲侧击的问过陆远,陆远想都没想,直接给出了最佳处理方案。
按照现在的具体情况来说,这些方案的可行性其
实很高,况且她大舅也亲口承认,陆远的确是个可造之材,意见一针见血,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说不定真能给张氏财团注入全新的血液。
从哪以后,她在宝岛的一年半,心里就时常想起陆远,再也忘不了。
至于陆远已经结婚……
这算是事吗?
很久以前,宝岛就已经开始实行一夫一妻制,这是民国时期的法律规定的,广大底层也确实如此。
但她可不是生活在底层,在上游社会见惯了那些豪门现状,姨太太少奶奶的一大堆。
家里有老婆,外面养女人,这样的情况随处可见,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陆远……你就气死我吧,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从宝岛大老远的来找你?完全就是个榆木脑袋!”
她越想越气,恨不得揪着陆远的耳朵问一问,刚才在会议上干嘛把自己赶出来?
尤其是当着他老婆的面,这不是故意让自己出丑?
气鼓鼓的生了一会闷气,又把小皮靴穿好,推开门走出去,对着守在门口的保镖的喊了一声。
“去把司马东给我叫过来,我要下围棋,把他杀的屁滚尿流,我要撒气。”
保镖点点头,立刻去了司马东的房间,看看房里没人,又挨个房间的找,最后沿着楼梯下了楼。
没过多久,回来了。
他没把司马东带来,而是轻轻敲响张巧芋的房门,声音压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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