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陆远怀里,听着陆远的安慰,秦雨柔的哭声慢慢止住,呼吸也开始变的平缓,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陆远哪都没去,就在家里陪着秦雨柔和晓彤。
厂里离家不远,要有什么事,河生会第一时间过来告诉他。
县里购物广场那边有冯树辉负责,有事也能给他打传呼。
连续四天,他们甚至都没把晓彤送去幼儿园,就是防备着吴海岩和董连达会报复。
直到第五天中午,野驴回来了。
“陆哥。”
回到家停好车子,野驴转头来了陆远家。
四五天没见,他显然休息的不是很好,眼睛里遍布血丝,一副风尘仆仆样子。
顺手在院子里勺了一瓢冷水,咕噜咕噜灌下后,野驴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三十多个名字和一大串的地址。
“姓吴的,姓董的,老婆孩子,爹妈至亲,全都在这。”
野驴把纸条递给陆远,又转身去院里拿了勺子,勺起凉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光,然后走回堂屋闷声道:“你和嫂子放心就行了,该干啥干啥。就算借他们八个胆,也不敢再来找事了。”
有了野驴这句话,陆远终于放下心。
要是换成别人,不管再怎么保证,陆远心里都难免会有几分忐忑。
但野驴不是别人。
处理这种事,就算徐国其都不一定比野驴更在行,恶人还需恶人磨,对吴海岩和董连达来说,野驴,就是比他们更狠更
恶的人。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婆孩子爹妈亲戚,这些就是吴海岩和董连达脚上的“鞋”,野驴爹妈早就死了,身边一个亲人都没有。
这就是光脚的可怕。
无牵无挂,干什么都不用瞻前顾后。
社会上最不能惹的,就是这种人。
“小郭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几天,除了做饭睡觉,就连吃饭时候,秦雨柔都紧紧抱着晓彤,一秒钟都不让她离开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野驴及时送来这颗定心丸,让她心里绷着的弦总算可以放下。
除了感谢,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脸上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我回去了,有事喊一声。”
野驴从来不说废话。
对着陆远和秦雨柔摆摆手,还对着晓彤咧嘴露出一丝笑容,转身回了自己家。
临出门的时候,顺手从陆远家的堂屋门口拎走了一大袋子辣椒酱。
是陆远之前给他准备着的特辣口味,足足二十瓶。
“这次的事,应该是彻底解决了……”
陆远抱着晓彤把野驴送出门口,两口子说了一会儿贴己话。
除去周末,晓彤已经三天半没去幼儿园了,下午得让秦雨柔送过去,她想念幼儿园里的老师和小伙伴,在家里都要闷出病来了。
至于陆远自己,吃过午饭就骑着摩托去了县城。
需要处理的事有一大堆,目前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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