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
身体里,仿佛怎么也控制
不住的情绪在叫嚣着要立刻冲出来,一阵接一阵,混合着例假的难受让她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指。
呼吸节奏微变,遏制住胸膛不明显的起伏,她别过脸,可最后又回视他,反问“不是么”
厉肆臣动了动唇。
心口像是被什么刺了下,有些微微的疼。不过一秒,疼意悄悄地四散,逐渐变得明显,延绵不绝。
“温池,在”他看着她,最终,他咽回了原本想问的话,只说了句,“不是,我没有。”
不知怎么的,在听到这话后,温池只觉身体里的坏脾气和坏情绪突然间一个再度汹涌,横冲直撞。
“你”
却被他再一次地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
刹那间,温池浑身的神经绷紧到了极致,又在下一秒“啪”的一声尽数绷断,全然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属于他的气息更是肆无忌惮地笼罩下来,见缝插针地侵入她所有的感官,仿佛要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地挣扎。
然而,他将她牢牢抱住,丝毫不给她挣脱的可能,他甚至低头看了她一眼,始终深情的眸光。
像是想蓄意勾惹什么。
他抱着她,疾步重回卧室洗手间,而卧室里,依然也是当初她离开前的装饰。不一样的,是床头柜上摆上了她的照片。
只是眼角余光的一眼,久违的坏脾气骤然占据上风,充斥身体每个角落,温池情绪终是失控“厉肆臣”
她再挣脱,手脚并用,不管不顾例假的汹涌。
可他仍将她紧抱着,禁锢着。
大脑嗡嗡作响逐渐混乱,他的气息存在感极强。
蓦地,温池十指用力抓住他手臂,指甲甚至透过衬衣掐进了他的肌肉里,他依然不松手。
坏脾气催生冲动,她突然张嘴,咬上他肩膀。
死死地,重重地咬着。
衬衣被攥出褶皱,厉肆臣站在原地,身体紧绷。
是疼的。
由尖锐到强烈,由肩膀倏地缠上心脏,最后席卷他四肢百骸。
他
始终一动不动。
这是他该受的。
同时,奇迹般地让他一颗心缺失的地方被弥补,让他证明了自己还活着,也让他有了种重新呼吸到空气的踏实感。
久违的感觉。
他很清楚,从那晚温池出现在医院说了那番话后,他和她,或者说只有他自己陷入了诡异的僵局中。
她对他太平静。
尽管,问题其实是她已从过去中解脱,而他还留在原地,明知该成全她,但他做不到,仍是想要强求。
他宁愿她对他像在意大利时那样,哪怕对他虚情假意,也不想要那种把他当陌生人的无波无澜。
他受不了,更无法接受。
而此刻,她这么对他,内心深处,他是开心的,久违的鲜活的开心。
突然,痛感不再。
她停了下来。
厉肆臣猛地清醒,在她要挣脱前,快一步地将她放在了床沿边,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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