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
她睁开眼晴,那黑白分明的眼晴里已经恢复了她习以为常的冷然,没有回头,却是道:“父亲给你打电话了?”
“嗯,说了说我们计划失败的事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时月,靠在阳台的门口上,回得非常坦然,“但是我向你保证,我出卖的也仅仅只有这件事情而已。”
时欢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这件事情父亲知道了就知道了,无妨。
她捏着手机的手松了松,看着远处的天空,眸光拉远,“时月。”
时月没有回,等着她的下文。
“我想……我若不是死在兰朝阳的手里,早晚有一天也会死在父亲的手里。”
时月怔了怔,身子不由自主的站正。看着前方这女人细致的腰段,迎合着外面的阳光,那等姿色该是多少男人都在垂涎,而女人又羡慕嫉妒的。
可是又空有一副躯壳,她又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她没有过纯真烂漫,没有少女情怀,没有自由恋爱的资本,更没有结婚生子的权利……人生当中唯一被当成女人对待的也只有那三年。
可是在开始时,师父不去阻止。
在最后要不能自拨时,他一出手,就是绝杀。
一瞬间,那个窒息式的黄焖袭上了时月的心头……比起来,她其实是要幸福一点的。对于师父来说,她是时欢的附属品,是陪她的。
所以,对她的要求就宽松了很多。
可她,不一样也没有那个去恋爱结婚的权利么?
……
时月想去宴会,她是有伴的,成墨亲自上门接人,不知道他们发展到哪一步……看成墨对时月倒是很绅士,从眼神和肢体上也会有一些霸道。
大概封煜乘的兄弟和他一样……都是这一类的?
可她怎么办。
没有邀请函,进不去。
司马夫人的名声驰名海内外,两个兰姜如大概都够不到她的咖位,在中国和新加坡尤为独盛,产业大,而且是一等一的美人。
时欢简单的从网上了解了一下讯息,换身衣服下楼。
走在门口处,她想象着要不要给封煜乘打个电话……毕竟他亲妈过生日,他必然会去。而且跟着他去,基本也不用邀请函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想法而已,出了小区门口,一辆深蓝色的野马嗖地一下就停到了她的面前……那是一个什么样的距离,只要车子再近一分,或者她的脚步再往前跨一步,他这车子一定轧上了她的脚。
她眉头一皱,心生反感。
车窗摇下,一张阴柔又不娘的脸露出来,“时小姐,上车。”
兰颐?
时欢真不喜欢这种人,总感觉这人和父亲身上,有某种相同的气质,那就是阴狠。再说那一晚,若没有他灌她的酒,她也不会喝醉,也不会稀里糊途的和封煜乘完成了第一次。
时欢没有动。
兰颐一笑,露出两排森森白牙,“怕我对你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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