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叫了一声，“主任，吃盖饭行不行？”
徐晋知伸手拿持针器，得空抬头看了沈棠心一眼：“你呢？”
沈棠心一愣，莫
名窘迫了下，忙不迭点头：“我可以的。”
“嗯。”徐晋知淡声，“那点吧。”
女孩们开始商量着点单，晏瑞阳懒洋洋靠在玻璃隔板上，若有所思地盯着两人，角微勾，略带几丝探究和玩味。
“小棠。”晏瑞阳突然唤。
沈棠心专心拿着吸唾管没看他，尾音上扬地嗯了一声。
晏瑞阳：“你知不，你现在是除了你时露师姐，在老徐身边待得最久的学生了。”
“……”
“老徐带时露的时候还没这么手把手教过呢，头三个月都是我教的。”晏瑞阳啧了声，“说起来，你师姐还不如你。”
沈棠心抿了抿，没理。
徐晋知淡淡地损他：“你是饿疯了，还是吃饱了撑的呢。”
晏瑞阳轻嗤：“怎么着，你宠你学生还不让说了？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徐晋知将拔出的上牙扔到器械盘上，往小姐姐嘴里塞了个纱球，凉飕飕抬眼：“我可不像你，带了俩小姑娘，到处嘚瑟。”
“……”沈棠心默默地眼观鼻，鼻观心。
“徐主任。”护士姐姐及时打断两人的枪舌战，“您吃哪种盖饭？过来看看菜单吧。”
“不用了，看她吃什么。”男人起身指了指对面的沈棠心，走到池子边洗手，“我跟她一样。”
护士姐姐们交换了一下眼神，惊讶的目光齐刷刷看过来。
沈棠心匆忙转身收拾东西，着头皮：“我吃土豆丝就好了。”
“好的呢，两份土豆丝。”护士姐姐又问：“有忌口吗？”
沈棠心：“我不葱。”
正在窗户边洗手的徐晋知：“我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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