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他会帮我出资治疗我母亲的疾病,愿意帮我在美国找到合适的□□。”
“他只要我和他签约,答应他帮着他算计你一回。”
讲到这里,封越顿了顿,声音有些低哑起来:
“一开始我是不想答应的,即便现在教练你可能不相信,但我当时还是很尊重你的。”
“你在我们很多人心里都是传奇、是神明,我怎么可能会去相信他那些鬼话。”
“但是,我……”
“我做不到看着我妈妈一天天的被透析折磨得脱形。”
凌以抚摸橘猫的手也顿了顿,他心里有些酸痛:
“可是封越,当初,我记得我对你说过。”
“从你加入mtc的那天开始,我就对你说过……”
他说封越能够将mtc当成是他的港湾、他背后的助力。
无论未来遇上了什么样的困难,mtc的大家都会站在他的身后。
“……我知道,”封越眼睛红了,“所以教练,是我错了。”
“我选择错了。”
凌以也红了眼睛。
“我知道,你和老板都在帮我留意,你还偷偷托人打听过□□的事情……”
封越眼巴巴地看着他,声音渴求:“教练,我们曾经、曾经……”
曾经。
一个美好而注定破碎的词。
如果现在幸福美满,
又有谁会刻意去回忆曾经。
人总是要向前看,怪只怪:
他们拥有错误的开始,也拥有错误的曾经。
凌以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要哭不哭的封越。
只觉得深深地无力——
封越说他选择错了。
那他当初何尝不是选择错了——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随波逐流地和封越不清不楚。
后来也不会自不量力地想要和一个十九岁的少年长久。
凌以叹了一口气,问封越:
“那么现在呢?你就想每天这样?”
“当个被蒋烨讽刺成个伺候人的‘太监’?”
封越眼巴巴地说:“我只是想对教练好。”
凌以纠正他:“你只是想睡我。”
傻狗子却误解了凌以的意思,他眼睛亮起来:“……可以嘛?”
凌以哼笑,抱着橘猫起身。
夏日的阳光从他的头顶倾斜下来,逆光中封越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下周,二队有个白银邀请赛要参加。”
“你如果在上面拿到‘五杀’,战队也赢了的话——”
“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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