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点点头,一步三回地离开。
剩下封越和凌以两个,窄小的病房里只有沙发、一个单人陪护床和一把凳子,挠了挠头,封越看着凌以道:“……教练,你也回去吧。”
凌以没听他的,主动拉着凳子坐下去:“你不是跟人说我在这里吗?怎么还兴骗人呢。”
凌以坦然的态度让封越终于绷不住,高个子从床边站起身来、慢慢地挪到凌以面前。
封越蹲下身去,缓缓地搂住了凌以的腰,将脑袋埋在了凌以肩膀上。
摸了摸狗子的脑袋,凌以伸出手抱紧他。
安静的病房中,只剩下床头仪器的滴滴声。
这一夜,凌以和封越都没怎么睡。
封越守着母亲,目不转睛地盯着仪器看了多次。
而凌以向来浅眠,结果清晨的阳光洒落,他一睁开眼睛,就撞见了封越妈妈在病床上笑得和善的脸。
凌以尴尬,忍不住地推了推靠在他肩膀上的封越。
封越茫然地睁开眼睛,一看到自己母亲醒了、连忙靠过去叫了一声“妈!”
封妈妈没理他,而是一个劲儿地盯着凌以看。
凌以被她的目光弄得有些局促,忍不住地撩了撩长发。
他的头发一直是这样,在国外并不觉得突兀。
后来回国,长发也自然而然地成了entice的个人标签。
但封越的妈妈,并不是电竞圈的人。
她只是华国普通的中年妇女,只是一个关心儿子生活的女性。
凌以有点怂,他害怕封越妈妈觉得他“妖里妖气”,害怕落下一个“不男不女”的异类形象。
而封妈妈只是亮着眼睛,小声问封越:“这是哪个明星吗?怎么这么好看?”
清晨的医院走廊还很安静,即便封妈妈的声音很轻。
凌以还是瞬间就涨红了脸。
封越“噗嗤”一声笑了:“什么明星啊妈,这是我跟你说过的。”
“我们教练,凌以。”
“教练?!”封妈妈更加热情,冲凌以伸出手:
“你就是小凌?哎呀你过来阿姨看看你!”
凌以的母亲前几年病逝了,父亲在芝加哥也找到了新的伴侣。他很久没有遇上这么热情的长辈,更加不好意思。
封越妈妈用微微发肿的手握住他的手:“小凌你不知道,我家儿子经常和我提起你。”
凌以下意识看了封越一眼。
这小子……
应当不会没谱到和他妈说自己和他的……
结果封越只是笑眯眯地看他,眼神澄澈明亮。
凌以放了心,也坦诚道:“阿姨,其实我们一直想找机会来看看你。”
他和蒋烨,还有领队小妹其实都跟封越提过这件事。
但封越一直拒绝,推说是太麻烦了、不用战队特别为他考虑。
若不是当时护工阿姨的电话太凑巧,凌以也没有机会来医院看到封家妈妈。
封妈妈是个传统华国北方劳动妇女的形象:性格爽直,朴实而又大方。
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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