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帮着,能不好喝?”声音却有丝温暖的味道。艾云的安好,便是我的晴天。
闲聊了几句,艾云忽然提醒我道:“对了,我听林育诚说了个事,我只是提醒一下你,你不要乱想。”
“什么事?”我的心忽的悬起来,艾云这通话分明是叫我提心吊胆。
她迟疑了下说道:“说有个老总为了进驻一个大市场,用女人做交易。前些时候,有人向媒体爆料的,不过后来被上头压下去了。他们传闻这个老总是——冯子越。”
我的心像被雷震了一样反应不过来,嘴上下意识的为他辩解着:“那些公关小姐不好多陪吃陪喝陪睡么,每个公司都这么干。干嘛还大张旗鼓说的像皮肉交易似的。”
“你现在可以啊,果然近墨者黑,把这看的都司空见惯了。”艾云叹口气,“林育诚说不可能是冯子越,他觉得老狐狸还挺正。我不了解他,我只关心你。别等他玩腻了,下一个去交易的人是你。你自己小心点。”
我挂了电话,心里说不上的滋味。艾云的担心,我倒没放在心上。与子越到现在,即使说不上心心相映,他对我的心思有几分情意几分在乎,我都明白。我只是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怪,在生意场上,这种事虽不光彩,但也算是个人尽皆知的潜规则。偏偏有人拿出来说事儿,预示着什么?
忐忑着与子越说了这件事,他看了看我,只勾唇一笑:“已经过去了。”
我琢磨着他的话,喃喃自语道:“你这句话,有三个意思。”
“哦?”他玩味的看着我。
“第一,我说的确有其事;第二,说的果然是你;第三,你想办法解决了。”我看着他的眼睛,认真说着。我很希望能走进他的世界,即使不能为他排忧解难,起码可以解语窝心。
他淡淡一笑,答得坦然:“是的。”转而道:“小薇,我要给你安宁的日子。这些事儿,你以后别管。”语气有些生硬,可我的眼睛潮湿了。这份生硬,因着关怀,竟也那么温暖。
日子在浅浅淡淡中过的细软缠绵。
他回来的日子,晴光方好。和他一起去逛园子里的假山楼台,庭院春深。看斜阳倚栏杆,微雨扫落红。有时对着一池清水,都能开心的自己和自己做着鬼脸。
也喜欢和他一起在海棠树下坐着,看日长篱落,庭前燕飞。他看报纸,喝茶;我看他,听鸟叫。他偶尔抬头随口问我句话,我便随口答着。他声音沉沉厚厚,我应着软软糯糯。
在记忆里的画面,便是:帘外海棠春色暖暖,锦屏鸳鸯香梦沉酣,青绿茶烟袅袅绰绰,隔墙花影人影成双。
也会一起打理南瓜,我拿着小铲子松松土,他把歪扭的南瓜架扶正。有时我会提个小桶浇点水,他便嘀咕着:“这是小孩子做的。”听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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