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一开始就来暗算我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
李长安有些不耐烦,动作粗暴的将几个干粮塞到她的手里,“赶紧吃,吃完赶路!”
禾麦勃然大怒,将干粮砸到他的脸上,便要去跟他动手。
可手臂与手腕酸麻麻的,哪里有一点力气!
李长安冷漠地看着她,慢慢捡起地上几个干粮,粗暴的推搡禾麦跌在了地上,“别浪费力气逃走,我不想给你加重蒙汗药的药量。”
禾麦被推的一怔,整个人费了半天劲才爬起来。
想起之前李长安人前人后亲热的唤自己一声禾麦姐的样子,她感到了强烈的背叛与酸楚,再也忍不住心里的难过,哇哇哭了起来。
李长安如何都没料到禾麦会突然大哭起来,脸色一怔,紧接着有几分难看。
“你、你别哭了……”李长安皱着眉头说。
“你欺负我、欺负我!!先前我做的那些好吃的都喂进狗肚子里了!我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对你这个兔崽子好?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禾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李长安撒泼,说到气急之处还动起了手,将李长安脸上挠出了几道血鳞。
李长安有点狼狈的躲开了,抓住禾麦的手大叫道:“好了!我不再欺负你就是,你莫在打我!够了、够了,住手!”
禾麦哭得双眼通红,手被李长安死死控制住,只能瞪着一双眼睛大声吼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抓我又干什么!?”
李长安擦了擦脸上的血痕,躲开几步道:“我奉命抓你回北疆,路上不得出差错。至于我是什么人,既然你不知道,便不必知道。”
“抓我回北疆?”禾麦眼睛瞪得厉害,“你疯了不成,抓我回去有什么用?”
李长安渐渐恢复了先前的冷漠神色,冷冷道:“我奉命行事,主子怎么吩咐,我怎么做便是。劝你还是乖乖同我走,莫要耍花招,否则,该吃苦头的人就是你了。”
“那昨日另一个黑衣人是你的同伙?许灼芙呢?她在哪儿?”
李长安冷然道:“押你回北疆,只需我一个便够了。那女人,此刻恐怕受尽千夫所指,被逼迫着交代出你的下落罢!还有——”他顿了顿你,“你昏迷了三天,这三天你都神志不清。若你抱着等你男人来救你的心思,还是算了罢——此处距离大周边境,已过了百里!”
禾麦心里的震惊直感到绝望,她心中反复思量了一会儿,又问:“那你告诉我,你们要抓我到底有什么用?你们说什么钟小姐,怕是认错了,我不是!”
“没认错。”李长安的目光没有多在她身上停留一秒,便向后转去,“主子的情报从来不会错。至于为什么,等你见了我家主子,自然会知道。”
……
……
“妹妹,你怎能做这种傻事!?”许从劝捏着拳头,恨不能一拳砸到墙上,逼许灼芙开口说话。
“就算你嫉妒六郎的妻子,可总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太卑鄙了!你哪里像将门之女所为?害得林姑娘生死不明,你看六郎急成了什么样子!”
许从劝心里又恨又急,可面对倔强而古怪的妹妹,他更多的却是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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