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呢,不过,再扩了店卖什么早点还没想好。你们要是有主意,也帮我参谋参谋。”
李长安大大地打了个呵欠,“你是真不怕累呀,眼下这生意都忙不开,要是再扩店,两个你都跑不过来!”
“我找个早点师傅不就成了?”禾麦不赞同李长安的安于现状,“人呀,就得往钱看,向厚赚,要是都跟你似的这么安逸,那岂不是遍地懒蛋?”
这话说的让夏花春花掩口笑起来,李长安很不服气,嚷着道:“两位花姐姐,你们瞧,她多欺负我?一点都不温柔,你们以后可千万不要这样,不好找婆家的。”
“你呀,再温柔的女人碰见你,也得气的变成母老虎!”禾麦这般说了一句,后知后觉的才发现夏花春花用古怪的目光看着她,李长安也幸灾乐祸的咧着嘴。
“笑什么笑,不许笑!”她板起脸来教训李长安,奈何李长安根本不怕她。
“母老虎……哈哈!”李长安放肆的捧着肚子笑起来。
禾麦绕着桌子追他也追不上,只得作罢了。
等几个人欢欢乐乐的关了门,禾麦挽着春花夏花准备离开的时候,六郎驾着驴车来了。
见禾麦脸上挂着久违的笑意,六郎的神色也舒展了些,冲夏花和春花点点头。
夏花春花和六郎打了招呼,有些难为情。
一个人坐在那驴车上是没有什么重量的,两个人也没什么,可四个人坐在那驴车上,就算能跑的起来,那驴受得了么?
禾麦似是看出了他们的为难,一手拉住一个,道:“不准走!你们来我这摊子上帮忙,本来就够困难的,若我每日再让你们用脚走回去,那成什么了?”
“禾麦姐,那毛驴承不住四个人的呀,”春花小声地说,“我们还是走回去罢。”
“不行,”禾麦摇头摇的坚决,“早上就罢了,你们是坐牛车赶来的,我便不说什么。可往后甭管是去是来,我都得去接你们。今儿就算驴车坐不下,我也不能让你们走着回去不是?这一带的天松山有响马匪子,可不安全!”
六郎道:“你们姑娘几个身轻,没什么的,驾着驴车只不过行的慢些。明日我将徐姜那儿的黄牛拿家来,往后接送你们,车上能宽出许多位置来了。”
夏花的脸红了,倒不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六郎说到的徐姜二字。
晌午到底是四个人一齐走的,路上三个女子家说说笑笑,气氛倒也欢乐。
六郎可有一阵子没听见禾麦如此欢乐了,眉头舒展了许多,含笑驾着驴车。
送了夏花春花,到了家里,六郎将驴车卸了,又将驴牵进牲口棚拴好,回屋已经不见禾麦的踪影,往灶房看去,房顶的烟囱已经冒起了白烟。
他站在门前巴望着在灶膛前生火的禾麦,不知说些什么,没话找话地说:“还不饿呢,你……歇会儿罢?”
“火都生起来了,还歇什么?”禾麦瞧也不瞧六郎,闷头说道。
六郎瞧禾麦一副不想理他的模样,默默地退到了院子里,这儿转转那儿看看,干脆拿起房角堆着的柴火,一根根的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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