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许二小姐受了这么重的伤,这荒山野岭,能治好么?更何况徐姜不在……”
“楚兄弟医术不凡,眼下情况既然已经稳定,想来许二小姐不会有什么大碍。”六郎顿顿,“眼下只要等许二小姐苏醒,与她将这里发生的事情细细道来,她,会理解的。”
马二点头道:“许二小姐不同于许大小姐,怎么也是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定然会通情的。”
杨六郎不再说话,目光落在床上的许平遥身上,瞥到脖颈上那块带着刺目血红的纱布,重重的叹了口气。
……
……
时间转眼过去了两日,许平遥逐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渡过了危险期。
既然她已经醒过来,那么屋里留下三个大男人便极不方便。
禾麦帮衬着,将这位许姑娘从楚白水家里移到了自家无人住的小屋去。
按照六郎原本的打算,是想送到徐姜现在无人的住处的,可许平遥距离行动自如还要很长时间恢复,与其送到徐姜处让他们奔波往返,莫不如接到自己家来也好有个照看。
整理好一切,禾麦冲床上虚弱的许平遥一笑,“许姑娘,放心罢,你既是六郎的朋友,那便是我的朋友。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平日有大把时间,都能用来陪你。”
许平遥露出些感激的笑容,冲她安静的点点头。
从她清醒后,禾麦与她接触了几日,倒也算了解这位许姑娘的性子,典型的大家闺秀,温婉而羞涩。
说话亦或是微笑,总是带着一抹害羞,就连有时候禾麦冲她笑,她也会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
禾麦暗暗想,这样一个乖巧如白兔一样的姑娘,是怎么翻山越岭,从很远的地方来到小青村的?
她来小青村,又到底是做什么的呢?
她这疑惑问过许平遥几次,却都被许平遥以沉默应对过去了。
她脖子上的伤口很深,静躺了七八日才能从床上起身。
“可以拿一面镜子给我吗?”许平遥小声地请求。
禾麦将镜子递给她,坐在她身旁轻声道:“我听楚郎中说,你的伤口虽然深,但是有先前徐姜的金疮药在这儿,你身上便一定不会留疤。”
她想了想,解释道:“徐姜你认识罢?是原来住在这村里的一个郎中。你应当认识的。”
听到徐姜的名字,禾麦瞧许平遥竟忘记了照镜子,只怔怔地用手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纱布,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渴不渴?我去给你倒些水来。”禾麦笑着说。
“不必。”许平遥摇摇头,小声说:“不劳烦你啦,我自己来便是。”
她的神色有些古怪,掠过了禾麦扶着墙慢慢走,背影有些萧索。
几日之后,禾麦家住进了个受伤的陌生姑娘的事情传遍了小青村。
山草巴望着厢房里静坐发呆的许平遥,扯扯禾麦的袖子,低声问:“你怎敢把一个陌生女人放进家里?小心这是一头狼,养好了伤反过头来咬你!”
“怎会呢?”禾麦愕然,“许姑娘人很安静温柔的。”
“切,”山草不屑,“你看谁都好,防人之心不可无呀!”
“不会。”禾麦坚持的摇头,“她与六郎他们熟识,是好人,又怎会加害我?”
山草瞪起眼睛,“她与六郎哥认识么?那你怎知她不是六郎哥从前的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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