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霍尔斯道:
“殿下,这里并没有鞭子。”
对于惩罚这个词,被霍尔斯所熟悉感觉,那就是冰凉鞭子落在身上,随之留下一道道伤痕。
雌虫恢复能力一向很好,这些伤很快就会不见,但过几天会留下同样伤痕,如此重复,虽然伤口不在了,但是那痛意却是一直刻在脑海里。
霍尔斯本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当现在想起时候,发现原来自己并没有习惯。
他忍不住攥紧了指尖,指节处都隐隐泛起了青白。
盛云斐愣了一瞬,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霍尔斯会这样说。
眼里随之不由得浮现了一抹隐隐心疼。
他忍不住握紧了手。
这得是经历了多少次,所以在提及惩罚这个词时候,霍尔斯会首先想到是鞭子。
盛云斐突然捂住了霍尔斯眼睛,这次他忍不住放缓了声音道:
“这次不用鞭子了,换一种方式。”
那声音里好像带着一丝柔软,虽然很容易让人察觉不到。
见霍尔斯都以为这是自己错觉。
他有些疑惑,另一种方式是什么,但眼前却是只有一片黑暗,他下意识闭上了眼。
唇间突然传来了一丝柔软触感。
霍尔斯身体瞬间僵硬了几分,对于这种陌生感觉,有些不知所措。
他隐约好像知道,这个动作叫做亲吻,可是他不知道什么时侯亲吻成了处罚一种方式。
盛云斐一手捏着霍尔斯下巴,在他唇上厮磨着。
他轻启青年唇瓣,霍尔斯很配合,所以顺利地探了进去,在所有地方都打上了属于自己标记。
在最后退出去时候,盛云斐则是狠狠地咬了一口霍尔斯唇。
耳边立马响起了霍尔斯倒吸声。
盛云斐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警告道:
“下次再不听话,就这样惩罚你。”
霍尔斯摸了摸自己唇,淡淡血腥味在口中流窜。
但是这样惩罚,真得是惩罚吗?
霍尔斯神情有些怔愣,他一时也没有想清楚。
随之他还是自觉地应道:
“知道了,殿下。”
盛云斐听到霍尔斯那一声声陌生殿下,他就头疼。
揉了揉自己脑袋,他装作无意地说道:
“以后你还是叫我雄主吧,省得外面人误会。”
其实这都是盛云斐借口罢了。
这时,盛云斐光脑发出了一道亮光。
他打开了里面简讯,里面消息呈现了出来。
【尊敬太子殿下,艾西·彼得斯真切地邀请您参加后天晚上宴会......】
后面还有一堆官方客套话,盛云斐也没有看。
但他知道这很明显是一封邀请函。
盛云斐朝着霍尔斯问道:
“这艾西·彼得斯是谁?”
“回殿下,艾西·彼得斯阁下是您远房表弟。”
霍尔斯回答道,对于盛云斐不知道这个人并没有感觉诧异。
“殿下,您要去参加吗?”
盛云斐想了想,以他现在这只雄虫身份,每天过得好像都很无聊,也不知道原主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
但随之他却是先问道:“你去吗?”
霍尔斯眼中划过了一抹暗色,他沉默了一瞬才道:
“您如果想让我去话,我就会去。”
盛云斐正愁没有光明正大理由和霍尔斯在一起。
他利落地点了点,“那你就和我一起去吧。”
但是他却没有注意到霍尔斯微垂眼眸下一丝麻木。
原来像是这种宴会,夜云斐也是会毫不犹豫地带上霍尔斯。
但他带霍尔斯过去,只有一个目,那便是让那群人狠狠地羞辱霍尔斯。
好像这样,更能宣泄他愤恨,更能让他感觉到畅快一般。
每次无一例外,霍尔斯从一开始隐忍,到后来这些已成为了漠然。
霍尔斯觉得这次和以往应该没有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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