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衛枕流不知怎的鬆了口氣,笑說:“師妹性子跳脫,自然是穩重可靠的道侶更合適……罷了,我同你說這些幹什麽,你還小呢。總之,這些閑事等你第四境過後再談吧。”
“我覺得我也沒那麽小吧……”
衛枕流果斷地忽略了這句抗議,隻說:“師妹不用擔心溯道友。他修為雖高,也不過歸真境初階,辰極島滿門師長在此,即便他真有什麽異動,也不足為慮。”
師兄回來後,便也一起恢複了接送她上下學的習慣。謝蘊昭感覺自己變成了前世某個同學,到高中了父母也還堅持每天接送,每每搞得她頗覺丟臉,為此與父母吵了很多次架。
如果謝蘊昭真是個17歲少女,多半也會和衛枕流生氣,但她不是,所以樂得當條蹭別人飛劍的鹹魚。
既然師兄說溯流光不足為慮,她也就不再去想。對她而言,那位來自瓊花門的妖修長老和門中其他長輩也沒什麽區別。
謝蘊昭繼續悠哉哉地修煉。
日子平靜得好似沒有任何波瀾。
不久後的一個休沐日,她剛起床,卻聽見師父在外麵唉聲歎氣。
“師父?”
她探頭一看,才見院門口那盆欣欣向榮、幾乎霸占了半個院牆的無患子,竟然一夜間枯萎了。
老頭子一身灰色道袍,挽著袖子,蹲在花盆前時而長籲短歎,時而對著空氣怒吼,說定然有人故意謀害他的靈植,否則他這般精心養育,無患子怎會枯死?
“怎麽回事?無患子怎麽枯死了?”
謝蘊昭也覺得惋惜。她給這盆靈植修剪了不少枝葉、澆了不少水,看著它從小小一叢變成院中一霸,當然有感情在。
“唉,田裏辣椒也死了,院裏的無患子也死了。”老頭子心痛得很,拉著徒弟抱怨,“都是蘊含了一絲真火靈氣的寶貝,指不定是誰家養了火係靈獸,偷偷吸走了靈植精粹!”
“靈獸?”謝蘊昭疑惑,“師父您不是在洞府布置有陣法,一般人沒有允許就進不來麽?”
老頭子本來紅光滿麵、中氣十足地在嚷嚷,一聽這話,麵色忽地一僵,眼神躲閃不已:“咳咳,那陣法不是要鑲嵌靈石嗎,為師最近新看中了一些靈植幼株,但就是比較貴,咳咳……”
“所以師父您就把陣法的靈石給拆了?”謝蘊昭震驚,“您每個月不都有月俸嗎?之前柯十二那邊不還有一筆進賬過來?”
她說的是柯十二逼她跳浮海角後,馮延康去天權真人那兒磨來的那筆靈石。
“花完了!”老頭子頓時悶悶不樂,“天權真人,哼哼,好大威風……楚宣那小子,說什麽我多年沒有貢獻,月俸又要削減,隻按無我境弟子的月俸發放!阿昭你說,那小子是不是特別過分?”
不同境界的弟子對應有不同等級的月俸,此外,師門貢獻積分也會影響月俸的多少。楚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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