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人會多說一句。
他戰戰兢兢爬起來,又用眼神示意家眷退後,自己一個人上前,顫聲道:“二位殿下……請隨我來。”
他並不知道謝蘊昭的身份,幹脆都用了敬稱。
少魔君懶懶道:“怎麽,那東西不在你這兒?”
簡單的一句問話,嚇得人家又是一個激靈。男人忙道:“殿、殿下,那東西拿不出來,一直好好地放在礦洞深處,並非我有意……”
“好了。”少魔君懶得聽他結巴,揮揮手,神情漠然中帶著點不耐,“帶我們去。”
謝蘊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中年男人一眼,說:“別抖啦,我這位夫君是個外冷內熱的好魔,就算找不到東西,他也不會殺你的。”
男人一愣,將信將疑,卻又不敢表露情緒,不得不低下頭。
少魔君卻哼一聲,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樣子:“阿寧又知道了?我在阿寧心中竟是這般的好人,著實叫我……感到惡心。”
“我當然了解夫君。”謝蘊昭情真意切、發自肺腑地說,“誰讓夫君是個真正的……大變態呢。”
少魔君:……
他還是覺得這不是什麽好話。
不過……算了。
……
綠髓礦在城市的背麵,也就是需要穿過彎曲的山路,走到山的另一側。
少魔君方才上山不嫌路長,這會兒倒是嫌麻煩起來,袖子一甩,就帶著謝蘊昭和綠髓城城主到了山的背麵。
十萬大山植被不豐,稀疏的草木大多呈現出鐵鏽般的灰黑,或者死人臉似的灰白色。這裏也不例外。
翻過山,謝蘊昭才發現此處別有玄機:他們上來的那一麵山勢平緩、草木生長,這一麵卻陡然化為懸崖絕壁,寸草不生。
突兀的陡峭,就像是誰用一把劍將山劈成了兩半似的。
在光禿禿的崖壁上,鑿有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窟窿;有的窟窿中隱約有暗綠色的幽光。那裏麵就是礻果露的綠髓礦體。
中年男人憑空懸在空中,四肢僵硬。他指著某個洞窟,聲音抖得更厲害,幹澀道:“殿、殿下,就是那裏……”
雲氣相送、長風相接,少魔君帶著人飄然而落,順手丟開了城主。
他抬腿朝前,銀發飄逸如一道飛起的雲影。
“且在這裏等著。”他隨口道,“若你說得不對,我就將你從這兒扔下去。”
嚇得男人抓緊洞口突出的石頭,又看了一眼下方的萬丈深淵,隻敢連連點頭。他身上隻有相當於辟穀境初階的修為,平時來這裏采礦,都要帶夠繩索、鑿子,即便如此也有失足的風險,何況雙手空空地給丟在這兒?
謝蘊昭看了看男人瑟縮的模樣,提步追上師兄。
“你嚇他做什麽?”她譴責道,“你這個變態!”
少魔君步伐一頓。
他若有所思:“阿寧,‘變態’果然是個罵人的詞,是也不是?”
謝蘊昭;……
哦呼,一不小心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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