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咯,那些该死的德国人说不定正通过潜望镜看我们,他们在等我们过去救援落水然后击沉我们,就像他们1914年在多弗尔海峡所做的那样!继续全前进,让炮艇过去援救落水!”
仅过了一分钟,这艘驱逐舰上的探照灯大开,强烈的光柱在附近海面上来回移动,不仅照着那艘舰尾朝上、螺旋桨在离水面三四米高的地方空转着的驱逐舰,也照着那些仍被求生欲驱使着拼命游水的舰员们。
那里的情景就像是一锅翻腾的饺子,可是没有一个人觉得这场面滑稽。
在从落水附近经过时,素有绅士之称的英国海军官兵们却只能匆匆抛下一些救生圈和橡皮艇,而一旦失去了度,他们这艘驱逐舰对于鱼雷的抵御能力几乎为零。
好在后面那几艘像猎犬一样随驱逐舰出航的炮艇身板小、吃水潜,德国人素来不会把它们当作猎物――炮战难以取胜,使用鱼雷既浪费又难击中目标。
它们一面打开探照灯,一面靠上去救援落水。
趁着这段闲工夫,21号上的鱼雷手们将备用鱼雷装入刚刚射过鱼雷的1号和2号鱼雷射管。
赫森显得很有耐心,他让奥斯特泡了两杯咖啡过来,一杯给自己,一杯给张海诺。
“上尉,你今晚打算干掉几个?”
这时候,张海诺对赫森今天的作战思路已经有了个大概的了解,他现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还要多少英国舰船才能满足这位德国王牌潜艇的胃口。
“海诺.冯.芬肯施态因中尉先生,你似乎很不喜欢称呼别人的名字?”
赫森小小的啜了一口咖啡,这句话似乎离题万里了。
“噢?”
咖啡有些烫,张海诺只是将杯子端在手里。
“我的全名叫罗德里克.冯.赫森,和你一样,也出身在一个普鲁士贵族家庭,祖辈都是军人,祖父在普法战争中阵亡,父亲在我十岁那年死于一场车祸,是母亲将我和弟弟妹妹们抚养长大的!虽说是贵族,但我们家并不富裕,等我成年的时候,家里的积蓄基本上已经花光了!”
这时海面上传来咚的一声闷响,但赫森丝毫不为其所动,而是继续在这指挥舱对张海诺讲他的身世。
“后来,我加入了海军,最初在轻巡洋舰汉森号上服役,1913年才转到潜艇部队。两年前,我的弟弟加入6军,可就在去年,他在进攻凡尔登的战斗不幸中阵亡了;我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已经成年,一个才15岁!这样的生活虽不尽如人意,但我已经相当满足了,我母亲身体健康,我的大妹妹准备在战争结束后结婚,我的小妹妹每天都去上学!如果有一天我不幸阵亡了,国家也会给我的家人一笔优厚的抚恤金!”
这些原本听起来有些沉重的话题从赫森嘴里出来却变成了一种洒脱,或许正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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