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不再是原来红润的模样,经常是干裂的,整个人也瘦下来,看着很憔悴,好像生了许多病似的,汉生道“小姑,你说,到底谁欺负了你?”
怀莺忽然流下两行泪来,道“姑姑没事”
汉生道“你都哭了,肯定有事,有事给我说”
怀莺笑了笑,道“你和你爸真像,姑姑小时候受了什么委屈,你爸说的话和你说的话一模一样,我一哭,你爸就问我,怎么了?有事给我说!”一想到振青,怀莺哽咽得更厉害了。
汉生道“小姑,你别怕,到底怎么了?”
怀莺捏了捏汉生的脸,道“你还小呢,姑姑说了你也听不懂,别瞎问”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过了几天,还是有一些风言风语传进了汉生耳朵里,他虽然对成年人的情感一知半解,可他却有着强烈的维护姑姑名誉的心,汉生气得要上手打那些说怪话的人,是汉民制止了他。
说到玉富煌,自从上次被一阵风吹倒之后,他就病殃殃的,身子一下垮了下来,气郁成疾了,大夫给他开了许多去病养身的汤药,每天要喝好几罐子,他像喝水一样喝药,可就算这样,也没有根本性的好转。
这天,汉生跑来找玉富煌,问候道“爷爷,您怎么样了?”
玉富煌勉强挤出笑容,道“好多了”
汉生接着聊起自己知道了的事,道“爷爷,你别为姑姑的事太担心了”
玉富煌高兴地笑了,他忽然觉得汉生长大了,变得懂事了不少,他高兴在,自己能像和一个朋友说话那样与汉生交流了,他叹口气道“爷爷这一辈子,把教儿育女看得比什么都重要,可还是做错了不少事,生活中变故太多了,我看的也太多了,担心没有用啊,事情已经这样,人各有命,看造化吧”
汉生忍不住问道“爷爷,姑姑那个事,是真的吗?”
玉富煌又觉得汉生不像朋友了,以祖父的口吻规避这个话题,道“流言不足为信,可又不是空穴来风,真真假假,真的又怎么样,假的又怎么样,大人的事,不是你该知道的,不要去问”
汉生似懂非懂点点头,道“爷爷,我懂了,那我就明白了,我这两天就带人去收拾狗日的县长去!”
玉富煌一板脸,道“胡说八道,我就不清楚你到底多大的胆儿?小小年纪,整天收拾这个收拾那个的,再说,你凭什么收拾人家?”
汉生十分乖觉道“您那天都拿枪去了,还问我凭什么”
玉富煌道“人在气头上,就容易冲动,爷爷也不例外,把事情想简单了”
汉生一挺胸脯,道“我觉得您做得对,这混蛋敢动手打姑姑,还不该收拾他?”
玉富煌道“且不说我和他爹曾经共事有同僚之谊,单就这事看,咱们不全占理啊”
汉生道“您要的理是什么?”
玉富煌兴味盎然地把问题抛回去,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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