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了。
她想了一下,道:“你们走开一点,我要跟我的同伴们商量一下再决定。”
这是应当之理,大汉们就都退远了,不过很有心机地退到了马匹那里——看着马,就不怕人万一跑了。
沐元瑜走到那边树下去。
刀三满怀希望地望着她,等着她开口。
他觉得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沐元瑜不是不能再糊弄他,但她很难解释,为什么遇见了滇宁王府的自家人,她不亮明身份,而要冒充自己的“妹妹”。再者,她的秘密已经在最不能暴露的人那里暴露了,现在就告诉刀三也没那么要紧了。
所以她示意鸣琴:“等刀三哥好一点,你捡个功夫跟他说清楚罢。”
大汉们在那边等着,现在是肯定不好说的,他们可比不上刀三知根知底。
鸣琴点点头。
沐元瑜又道:“我的意思,就跟他们一道走了,还有个掩护。你们看呢?”
她必须要跟自己的护卫们分开,是因为护卫都是夷人,相貌上难免跟中原人有点差别,一两个不显眼,那么百十号人聚在一起目标就太大了,很容易被人一锅端。
这些找她的人无妨,滇宁王挑的汉人,又在外面跑这么多年了,行止间虽还有一点军旅之气,但不懂行的人是看不出的,跟普通百姓差不多,跟他们混在一处,既有保护,又可为障眼。
再者,这些人在外面没完没了地找她也不容易,有个机会将这个局收了,大家一起回家去也不错。
刀三听出了点什么,眼神已是又直了,鸣琴则从来对她的话没有意见,当下就算定了。
听说沐元瑜同意去云南看看,大汉们欢天喜地地将她拥在中间,拉马来请她上去。
沐元瑜赶着要逃命,大汉们着急要把她带回去云南交差,合并了的两组人马一拍即合,在年根底下飞快一路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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