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觉得自己太丢师傅的脸。
沧鹫在接收到阿七警告的眼神后打了个寒战,不再多言,“快抱她进来!”
屋内迎面而来一股翠竹的清香混合着香炉内袅袅的药香,让人的心情可以莫名的平缓安静下来。可是这香气却对阿七丝毫不起作用,他的心神全都牵绊在怀里的女子身上。当阿七将十一轻轻放在竹榻上,面上那温柔似水的神情更是令沧鹫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他看也知道现在阿七心情极糟糕,也不再多言,立即执起十一的手为她把脉,正把着忽然一道冷光射来,面前这位阴森的眸子正盯着他握住十一的手,似是要将他的手给砍下来。这男人的占有欲可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沧鹫匆匆把完脉,道,“你也已经给她把过脉了,该知道她的情况很糟糕!”
“你有没有办法?”阿七沉声道。
“没有!”沧鹫无力的摇头道。
阿七的眼神骤然凌厉。
“你,你看我也没用,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此时沧鹫的背后已经冷汗涔涔,看他对这丫头这么紧张,要是知道当初害的她中金蝉蛊的也有他一份,那他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老天,这就是报应吧!他怎么会和这丫头扯上关系。
“有关她的一切,只要是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
“呃,烨,你还是问月见比较好,他和这丫头很熟,月见在因为你的失踪赶去轩辕国之前一直和她一起住在谪仙谷的,而且他还是她孩子的义父!”沧鹫急忙开始推卸责任。这事情他是越少掺合越好。
“你说什么?”阿七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眸子骤然幽深,酝酿着红光,神情阴鹜。
完了,完了,说漏嘴了,月见啊!不要怪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你,你不要这么激动嘛!孩子也不一定是月见的,不对不对!一定和月见没有关系,据我所知,在认识月见的时候她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沧鹫仓惶解释道。
“她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脉象似有似无,有一脉已经完全不跳动了!”看他神色平静了下来,沧鹫松了口气。
“什么意思?”阿七问道。
“意思就是,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虽然她身受蛊毒,可是身体调理得很好,怎么会突然这么虚弱,刚才好像还受了很大的刺激!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沧鹫神情莫测,偷偷觑了阿七一眼。
“该死!”阿七低咒一声,黑云密布的俊脸上诡异地渲染上了一抹红霞。他们被血盟教的人围堵,她为了对付那些人已经殚精竭虑,可他还那样粗暴地要她;而刚才他又差点失控……
“呃,该不会是因为你吧……”老天呐!天大的消息!这家伙终于摆脱童子之身了,那是不是说明他的怪癖已经好了?真是祖宗保佑啊!沧鹫心思百转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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