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帝上,万一知晓后会不会适得其反。”
“尚仪还是莫多想了,帝上刚睡下,还是销毁为上。”
刘尚仪也很是无奈的,拿着信笺就要去后院销毁,姜瑶从殿内走出来,厉声问着:“年的何物?”
她们没想到姜瑶竟然觉察到了,刘尚仪立马将信笺藏于身后,脸色一白道着:“没什么,帝上,无外乎就是几张废纸。”
“废纸为何是信鸽送来?”
姜瑶皱着眉头,看着两人还在遮掩,就是一副不悦的神色,如今都被她看到了,还要胡话连篇。问琴走上前来说着:“帝上,无外乎就是刘尚仪的一封家书。”
“家书?”
刘尚仪手一抖,脸上满是干笑着,姜瑶向着她一伸手道:“我倒要看看刘尚仪的家书,是不是用金黄色的信纸所写。还是对着我另有隐瞒!”
问琴向后看着刘尚仪,两个人看着姜瑶较真起来的模样,实在是觉得瞒不过去了。
刘尚仪将信从背后拿出来,摇着下唇,满是不情愿的神色,姜瑶一把夺了过来,瞪了一眼二人,“等我看完心,在拿你们事问。”
姜瑶看着信外落款是公宇,转眸看想刘尚仪,狐疑的道着:“刘尚仪什么时候和君上成了家人了,这等家书着实贵重啊。”
姜瑶将信笺从里面抽出,一边看着一边往殿内的椅子上坐去,问琴和刘尚仪,跟在身后站在姜瑶的面前,像等待着惩处一般。
信笺中,提到乌兰国的国情,国内的兵力不足两万,边境段景延的二十万梁家军虎视眈眈的逼迫,信中提到锦王军已经从乌兰国撤回,南安国也是没有回音。
“请求帝上能够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施于援手。”
心中公宇说的很是恳切,信纸上还有些许的泪渍,看的出公宇是真的有些走投无路了。
“信鸽从乌兰国飞到我这需要多久?”
姜瑶抬起眉眼,眼眸中满是刚毅的神情,问琴不吭声,刘尚仪看着姜瑶支支吾吾的不肯言语,姜瑶狠狠地一排桌子,对着一旁的小宫女道:“去把婉夕喊来。”
“是。”
小宫女立马作揖,往外跑去。
姜瑶手拍着信笺,再次问着:“几天!”
她的面色阴沉着,没想到这平时看起来忠心的二人,今日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不说。
问琴叹了口气,回着:“四天。”
“那从第一封信到现在有多久了?”
“一月了。”
姜瑶立马被气的站起身,她袖子一甩的看着二人,怒斥着:“我是南安国的帝上,你们姝我最亲近的人,比皇上甚是还要更加亲近几分,你们竟背着我在眼皮底子玩着手!”
“我不仅皇上身边的女人,我还是帝上,你们竟然不让我知晓,为何就连婉兮昨日都没有进宫前来?”
姜瑶义愤填膺的说着,她越是深想,以前不在意的地方越是细思极恐,很多缺失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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