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他呀？”
要不咋说老秦心眼活泛呢，他这会儿为了拉近气氛，连“虎克这个比”的口头禅都出来了，这摆明了是在学罗九。
事实上，现在华乒内部已经很多人都这么称呼虎克了，因为虎克给人的感觉确实像个牲口。
“这个比”，是一种来自华乒内部的肯定，目前仅虎克一人获此殊荣。
然而王超依然只是“呵呵”一声。
“看来你挺有信心的嘛。不过也对，伱小子鬼主意多，华国公开赛上多亏了你给罗九出的主意啊，不然咱们华乒又要挨削了。”秦华昌冲着王超竖大拇指：“你牛，你是幕后功臣。”
何敬平看不下去了，斜睨着秦华昌：“脸都不要了？这么上赶着拍一个小辈的马屁？”
秦华昌被他嘲讽得两眼冒火，皮肉颤动，最后却还是硬生生忍住，讪讪笑道：“哪儿能呢，我这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哪。”
何敬平皱眉道：“老秦，你没事就一边待着吧，昨天才坑了我，今天又前倨后恭的，你是要闹哪样？”
秦华昌摇头干笑：“你想多了，我就是飞机上无聊，又睡不着觉，想找人聊聊天而已。”
王超看得好笑，终于开口：“秦教练，您用不着这样……您虽然喜欢坑自己人，但我却是有节操的，您放心，这次瑞典公开赛打完，我包管还您一个完整无缺的范小东。”
何敬平有些讶然，随后恍然大悟。
闹了半天，秦华昌是怕王超含恨下死手，把范小东给废了。
这样一想，何敬平又有些同情秦华昌了。
老秦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对自己的弟子确实是尽心尽力的，为了范小东，是真的把一张老脸都豁出去了。
何敬平忍不住摇头叹息：“老秦啊老秦，既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坑我的时候咋就没想过这一节呢？”
秦华昌只是赔笑，却不说话，他一把年纪了，此刻的模样看上去居然有些可怜。
“老秦，你还是去后面坐吧，别搞得大家都不自在。”何敬平的语气柔和下来：“你放心，王超是有分寸的，他只对外人下死手，对自己人怎么可能下死手呢？小东这孩子我很看好，他一定会有好前途的。”
秦华昌磨磨蹭蹭的走了，何敬平还在感叹，王超心中却有些不以为然。
只能说，自己这个便宜老师确实是个耿直boy，居然还真被秦华昌给打动了。
然而，他骗得了何敬平，骗不了王超啊。
秦华昌最近对王超的意见老大了，这主要在于孙天龙在王超手里吃了个大亏，不但废掉了上半年的出征名额，还迎来一场惨败。
孙天龙自己觉得功德圆满，那是因为他是英雄。
可秦华昌觉得简直亏到姥姥家了。
可紧接着王超又做了一件让秦华昌更愤怒的事情：向蔡国栋请求，让范小东出道。
虽然秦华昌本来也是打算让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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