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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靖初看了看他,说:“真的还要跟我动手吗?看样子,你忍痛的能力好像还挺不错的哟。有这份执着,不如用到正途上去呀!”
盛骏威憋红了脸,喊道:“你们愣着干吗?帮忙啊,给我教训他!”周围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换着眼色,都没有动。
盛骏威继续发飙:“你们想死了是不是?动手!我让你们动手!”
人群里终于有人说话了:“成王败寇,盛骏威,你今天什么脸都丢光了,我们干吗还听你的?”
有人附和说:“就是嘛,你平时作威作福,还真当自己是老大了?喊你一声‘大盛爷’,那是我们给你面子,其实大家早就不服你了。我们可不是你学校里那些没用的软脚虾,没有谁真怕了你。”
而且还有人对刘靖初谄媚地说:“人家一开甜品铺的大叔都比你强哎,我不服你,我服他!”
一听到“大叔”,郁桐就没忍住笑了:“噗——”
刘靖初扫了郁桐一眼,对盛骏威说:“你听见了吧?看来你似乎得好好检讨一下你的人际关系了。”
盛骏威被刘靖初弄得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越想挣脱,胳膊就被拧得越痛,最后他终于熬不住了,“哇哇”求饶。周围的人一脸鄙弃,开始吹着口哨勾肩搭背地散了。
刘靖初拍着盛骏威的脸,说:“记住,你输了,按照约定,郁桐归我了,你以后最好离她远一点,别再缠着她。”
他又说:“她是我的人了,你缠着她,我会不高兴!”
明知道那不过是一句戏言,但是,被刘靖初宣示所有权的那一瞬间,郁桐还是觉得,她仿佛被成全了什么。
比如,一个梦,一个多年前就做过的卑微的梦。她的少女心,悸动如花开。
那之后,在刘靖初的逼迫下,盛骏威不得不把郁桐的包还给了她。郁桐抱着包,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跟着刘靖初上了他的车,车开了好一会儿,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郁桐看着窗外,渐渐发现沿途景色跟她想的不一样,终于开口了:“呃,我家在海岫区,这是反方向吧?”
她又说?:“呃,其实海岫区太远了,你把我放到公交车站就行了,我自己搭夜车回去。”
刘靖初看了看她,还是没说话。
从系上安全带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脸就阴沉着,郁桐不是不知道,有一种微妙的尴尬正在车厢内蔓延着。
她又问:“我们到底要去哪儿啊?”
刘靖初终于说话了,两个字:“医院。”
郁桐恍然大悟说:“其实我没什么事,找一间药店,买点药水、纱布什么的,自己弄一下就好了。”
突然,开车的人一个急刹车将车停在了路边,斜上方一道橘色灯光洒下来,他的脸却正好匿在光照不到的地方,更显得阴沉了:“去吧,对面就有药店,还有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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