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躺椅上,摆出一个非常奇怪的造型,举着那一勺可怕的半固态汤药,往他嘴里面灌。
他本来可以抽身而退,让路易温莎本人来服药,但是依兰的手摁着他的胳膊,膝盖也顶着他,他实在无法容忍她和别人距离这么近毕竟这是他自己要用的身体,他有洁癖。
万般无奈之下,他终于张开嘴,不情不愿地吞下一口药。
“呕”
“不许吐”依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他瞪她,试图用眼神杀死她。
依兰辛苦地憋住了笑,恶狠狠威胁他:“你如果不配合,我只能捏住你鼻子给你灌药,你想试试那个滋味吗”
最终,他乖乖喝完了药,用一句常见的话说,就是他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
依兰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她让药师收走了药罐,然后坐到他的身边,冲着这位脸黑如锅底的神明讨好地说:“我就知道,你才不怕这一点小小的困难”
他很无力地瞪她,心中给她安排了一百种死法。
“对了。”她取过薄荷蜜水来,帮助他漱了口,然后问他,“夜晚怎么办你用我的身体和路易温莎本人相处,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会让他每天夜里睡得像死猪。”
依兰嘴角抽了抽:“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
她是见识过魔神大人狂放不羁的行事作风的,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万一他哪句话没说对,让别人想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那她的脸可真是丢到比亚迪海沟去了。
路易温莎身边的人倒是没有用奇怪的目光看依兰。
虽然女孩和路易大人相处得实在是过于愉快,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位大人的身体完全不行,根本碰不了什么女色。
他和林恩小姐就是忘年交。
詹姆士导师明着暗着打听了好几次之后,终于把心脏放回了腔子里,安安心心地回自己的车上练习魔法去了。
下午,再次给黑暗神大人喂过药之后,依兰开始盼望天黑。
虚弱状态的毛绒球干不了别的,正好可以在家里陪父母。刚刚出门小半天,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们了
他看出她心不在焉。
他漱口之后,优雅傲慢地拿着一块丝帕,轻轻揩拭嘴角。
目光似笑非笑,时不时瞥她一下。
“专心照顾病人。”他意味深长地扬起了唇角,“这一路,你只有我。”
“诶什么”
“呵,没什么。”
终于天黑了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依兰小毛线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正在晃晃悠悠地移动。
什、什么啊这是哪里
一层又松又软的鹅绒被包裹着她,躺在这里无论用什么姿势都非常舒服。
她钻钻钻、钻到被子外面一看,发现四壁全是合金金属,一丝丝缝隙都没有。
这是一只焊死的金属盒子
像个监牢她被关起来了依兰四处拱了一遍,发现它是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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