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不通。
……
玄龟族消息传开后，妖王们纷纷逃向秘境之外，九品祖师也从战场上返回。
至于玄龟族尊者，已经前往另一处秘境，布置适合玄龟一族的阵禁。
重新建一座族群巢穴，需要不少时间。
这日，一头九品玄龟正派遣麾下妖王拆卸阵台，忽然无形波动弥漫周身。
“有人偷袭。”
玄龟妖皇面露骇然，还没来得及催动魂念跟血脉神通，心神已经陷入无尽的幻象中。
不只是真身，连同不远处的第二分身也陷入了幻象。
“总算找到机会了！”
悄无声息间，顾修云附身到了九品妖皇体内，控制九品妖皇，可比控制斗霄境难多了。
时刻运转的命运心相，对真气跟命运之力消耗极大，纵使顾修云道法精深，也坚持不了太久。
此外，九品妖皇几乎都有两具身体，想要悄无声息的控制对方，必须保证另一具身体没有厮杀战斗。
否则很容易被玄龟族尊者察觉问题。
“你可曾听说神龟祖地？”顾修云问道。
“神龟……祖地……没听过。”
九品妖皇面露茫然。
“不知道？”
“九品妖皇也不知道神龟祖地的讯息，难道真的只有尊者清楚？”顾修云心中微沉，继续问道，“玄龟族可有什么特殊禁地，连你们也不允许前往的？”
“有。”九品妖皇说道。
“快说。”
“天灵湖底部，有一条暗青色古河，古河四周弥漫着特殊灵力，常年在那里修行，可以净化血脉，令自身逐步提升到九品巅峰……”
“但尊者从来不允许我们进入古河，说是暗藏危机……”
顾修云眼睛顿时亮起。
终于找到了！
那条暗青色古河，肯定是玄龟神兽始祖留下的秘境，若非如此，怎么可能净化玄龟族的血脉，让族人突破到九品巅峰？
相比龙巢，古河威能弱了许多，按照九品妖皇的话意，古河只能承受一名玄龟族族人，再多就会影响灵力波动。
而真龙巢穴，可以承受无数龙族。
由此也能看出玄龟始祖跟真龙始祖的差距，真龙始祖除了血脉神通，还领悟了生死规则，对于后辈的影响强大百倍。
也正因为如此，无数年来，龙族长盛不衰，诞生了大量真龙，龙族血脉更是遍布诸天界域。
嗖！
顾修云带着九品妖皇冲向天灵湖底部。
大量阵禁被拆除，再加上九品妖皇的身份，一路通行无阻，很快，他便来到古河附近。
前方是一条细小的河流，流水潺潺，源头跟尽端都是虚空。
“这条河……跟第五层空间相连。”
顾修云眯起眼睛，心中暗自惊异。
第五层虚空，跟前面四层截然不同，就算是六难真尊，也看不清虚空第五层的全貌。
白空泽成为尊者后，可以随时进入五层虚空，但它所进入的并非正常空间，而是一颗空间粒子。
虚空第五层，由无数颗空间粒子组成，无论是真尊还是白空泽、阴罗，都只能进入空间粒子，无法穿行虚空。
想要进入其他空间粒子，必须先脱离出去，回到正常空间，再重新进入。
因此，无论是真尊还是虚空生灵，都没办法在虚空第五层遁行。
白泽真尊的山水茅屋，便是在其中一颗空间粒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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