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跑过来问:“怎么啦?”
小宝指着何秀说:“他爷爷躺在床上叫不醒。”
虎头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跑进屋里摸摸何老头脉搏,入手冰凉。又把手指放在他鼻子底下,哪还有呼吸。
赵虎头对秀并不陌生,这丫头常来家里玩,见到生人就萎萎缩缩,让她在家吃饭她就跑。看到两个孩子依在门口不敢进来,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叹声气对小宝道:“你把秀带家里去,让你奶奶叫况奶奶上这来一趟。”
何秀摇头:“我要守着爷爷。”
虎头蹲下身,捂着她的脸蛋说:“你爷爷睡着了,他很安详。听话,跟小宝去。”
秀倔犟地把头晃的跟拨浪鼓一样。
“那好吧,”虎头脱下自己的棉袄裹在何秀身上:“爷爷陪你。小宝,你快去多喊些人来。”
不一会儿,赵奶奶、况奶奶、还有况爷爷,连石头奶奶也迈着小脚过来,众人皆摇头叹气,聚在门口商量如何处理后事。
何秀拉着赵奶奶衣袖问:“我爷爷怎么啦?”
赵奶奶说:“你爷爷走了,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再回来,但他心里一直会装着你。”
何秀“哇”地哭起来:“他是不是死了?昨晚还和我说话,要我把东XZ好,今早就叫不醒他。爷爷……爷爷……我该怎么办……”
赵奶奶抱起何秀瘦小的身体,安慰道:“好孩子,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
况奶奶直叹气:“这人真是没有来头,死时都没个人陪伴,不知老倌有没有亲戚?”
赵奶奶把何秀递给虎头说:“你先把丫头抱回家去。”
何秀却道:“我要陪爷爷。”
“好,好,就在这陪爷爷。外面冷,我们先进屋。”虎头对老伴苦笑,抱着秀去隔壁房间。
赵奶奶对况奶奶说:“据我所知,他只有秀一个孙女。”
石头奶奶道:“亡人为大,大伙出把力吧。看在他们可怜的份上,不能让他孤单单的死再孤单单的走。”
况奶奶点头应着石头奶奶的话说:“我先给磷肥厂打电话,是他们的人,他们工会肯定会料理。要是居委会出面,民政局只会派辆车来拖去烧,回头骨灰在哪都不知道。”
众人商量完后到秀的房间避避雪,此时虎头用床上的破棉被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看到大伙进来,他摇着头说:“这孩子冻坏了,全身都在发抖。”
赵奶奶摸摸何秀额头,问:“你是几时发现爷爷叫不醒的?”
何秀抽泣道:“每天都是爷爷叫我起来练功,今天我是自己醒的。”
况爷爷问:“那时天亮没?”
何秀摇摇头。
况老头“唉”地一声:“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待好几个时辰该有多慌。现在别怕,我们都在你身边,会把你爷爷好好送走。”
赵奶奶抹去何秀脸上的泪珠问:“你还有其他亲人吗?”
“有,昨晚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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