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陆行舟“西陵箫给自己立个牌位是什么意思”
陆行舟“光吃民脂民膏还不够,想吃点香火的意思。”
“哈哈。”石饮羽大笑。
黄太吉对西陵箫不感兴趣,从他肩上跳下来,在密室里好奇地转悠。
陆行舟“背面还有字。”
石饮羽将牌位翻过来,看后面的生平记事
不孝女箫一生孤高自傲、任性妄为,视万物如蝼蚁,纵观妖界上下五千年,无人能配自身,此等狂妄,终酿大祸,错恋异族,殊不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上巳祭典血溅三尺,慈母惨死,全因不孝女自甘下贱、自取其辱、自该万箭穿心以谢此罪。然幼弟失恃,无人照拂,可悲可怜,今削发代首,昨日之西陵箫已死,今日之西陵箫必报此滔天血仇。
读完牌位上的字,陆行舟微微蹙眉“这是西陵箫给自己前半生立的牌位,她认为从前的自己已经死了。”
石饮羽“这里说的错恋异族,是风极反”
陆行舟“必然是了,风极反杀了她的母亲,皮剥下来做了灯罩,筋给顾曲做了琵琶弦。”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声异响。
二人转头,看到黄太吉正趴在墙上一个凹槽里,伸出的爪子僵在原地,转头看着陆行舟,声音颤抖“你说皮剥下来做了做了什么”
陆行舟“灯罩。”
“妈呀”黄太吉凄厉哀嚎着扑进陆行舟怀里。
“你他妈对自己体重有点数”陆行舟怀里本来就抱着唐二藏,被他一扑差点跌坐在地上,拎起黄太吉的后颈,“你发什么疯”
黄太吉一只爪子捂着眼睛,另一只爪子疯狂指向身后“灯罩灯罩”
陆行舟“什么灯罩”
石饮羽将一盏长明灯端过来,照亮这边的墙面,两人都吃了一惊,后背寒毛根根倒竖起来。
墙面上掏出一个个凹槽,如同多宝阁一般,布置得整齐精致,里面放置着众多精美的祭祀礼器,最中间的一个凹槽里,放着一个灯罩。
灯盏上的凤火透过玻璃窗,照在灯罩上,使灯罩呈现出一种陈旧的暗红色,上面的绘画在火光下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品。”石饮羽感慨。
“却让人毛骨悚然。”陆行舟说,摸出一张黄符,咬破指尖,在上面画了一个平安符,然后点燃,将纸灰洒在灯罩下方的一个香炉中。
石饮羽“灯罩上没有怨气,西陵箫已经超度过她母亲的亡魂了。”
“我知道,”陆行舟道,“只是既然遇到了,就多少祭奠一下。”
石饮羽笑道“你这思想倒是和妖物有点像。”
陆行舟看他一眼,听出他话里有话,显然自己之前在幻境中看到修蛇的事让他不爽了,毕竟那幻境是个温柔乡,陷入其中的人会看到让自己觉得幸福的事情,而自己的幸福中有修蛇,这对石饮羽来说,大概跟戴绿帽差不多。
石饮羽打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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