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疼得眉心都皱了起来。
静姝不过就是跟他玩笑而已,哪里想到又弄疼了他,顿时内疚的不行,急忙俯身去看他后背的伤口,却被他一把按在了胸口。
男人的胸口宽厚,心跳沉稳有力,让静姝感到格外的安心,她抬起头,看着谢昭弧度分明的下颌,想要伸手去蹭一蹭他的胡渣,却被人握了起来,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口。
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等静姝穿戴洗漱好的时候,外院已经过来催促了三回,毕竟是赶赴宫宴,若是迟到了,终究说不过去。
静姝就起身瞪了谢昭一眼,那人犹未洗漱,身上穿着单薄的中衣,靠在床头翻看着书册,看见静姝瞪他,便笑着从床上下来,只走到她跟前,帮她扶了扶鬓边的珠钗,笑道:“娘子今日可真好看。”
静姝只轻轻哼了一声,又拉着他的手道:“你再去躺一会儿吧。”
等静姝走了,谢昭却很快就起来了,外院的小厮前来回话,说陆宗来了,谢昭披了见外衣就出去了。
陆宗正在书房喝茶,瞧见谢昭进来,忙就放下了茶盏,起身迎上去。
“四爷!”他的神色顿时严肃了几分,怕谢昭的伤还未愈,只上前想要扶他一把,谢昭却摆摆手请他坐下。
“陆先生一大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这几天他告了假,因此给府上的清客们也准了假,若没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他们大可不必来谢家。
陆宗脸上的神色只越发严肃了几分,闻言只开口道:“四爷,盛家的事情,有了反转。”
谢昭听见这几个字,顿时也警觉了起来,只听那人继续说道:“上次您派我去济南打听盛逸春的事情,盛家没有一个敢说话的人,谁知等我回了京城,他们却有人打探了过来……”
“盛家派人打探你,都打探些什么?”谢昭倒是好奇了几分。
“盛家的一个老仆寻到了京城来,还带了一样东西过来。”陆宗说着,眉眼中露出几分明亮的光,继续道:“那个香炉!”
说到这里,他几乎兴奋的不能自已,只激动道:“和之前碎了的那个一模一样。”
谢昭倒是疑惑道:“盛逸春的香炉向来是一壶一形的,怎么还会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香炉?”
陆宗此时只感叹道:“四爷可知道盛逸春是怎么死的吗?”
谢昭只摇了摇头,那时候他尚且年幼,这些自然是不知道的。
“大夫说是病死的……实则……”陆宗拧眉道:“是和老首辅一样,因熏香中毒而亡。”他接着说道:“原来那盛逸春自从制了那香炉之后就寝食难安,后来辗转打听到那香炉到了老首辅的手中,越发觉得心中惶恐,老首辅死后,他便得了心病,因不信自己是那助纣为虐的刽子手,所以重新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香炉,日日使用……直到临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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