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起驾回宫。
临行,贵妃说今天新娘子大喜日子不能露面,过两日你们兄弟二人带着媳妇一起宫。
顾长衣猜测又是和上回一样,宫吃顿饭,然后领赏。他都怀疑贵妃的金库要搬空了。
贵妃一走,顾长衣就带着沈磡回院子,绷着精神应付了一天,一沾床就再也动弹不得。
顾长衣很累,但没什么困意,他招呼沈磡过来,斟酌道:“过两天我带你去见一个神医爷爷,不?”
沈磡和顾长衣并排躺着:“扎针吗?”
顾长衣:“可能,但我一直陪着你,你怕吗?”
沈磡伸手抱住顾长衣,解他的带子:“有媳妇在我就不怕!”
顾长衣按住他的手,凶极了:“干嘛?”
沈磡:“我帮你揉揉腿。”
顾长衣想起他上次骑马后遗症像就是沈磡治的,便安心躺下:“轻一点。”
沈磡兢兢业业地按摩了半个时辰,一点都没有逾矩。
顾长衣心道,没动手动脚,靠谱。
他身上穿一件衣,昏昏欲睡,领口露出一截精致皙的锁骨。
沈磡眸光一深,突然自责地道:“我媳妇这里都瘦没了,可以治吗?”
哪里?!
顾长衣垂死病惊坐起,生怕沈磡到时候找神医说这个,连忙道:“神医也不治!男人都是这样,你也没有!”
沈磡:“可是你以有啊。”
顾长衣扶额,都这个时候了还男女不分,早点治滚蛋吧。
沈磡献宝一样,凑近顾长衣耳边:“我治。”
顾长衣:“……”什么玩意儿?
沈磡:“我问过大夫了。”
这是他在以为顾长衣是女的时候,干过的蠢事。
大夫说,怀孕就行了,或者……按胸的个穴位。
时至今日,沈磡当然道这样没,包括他给顾长衣熬的红糖姜汤也不上。
但是有些事,不趁着装傻的时候干,以后可就难了。
他过两天就不傻了。
顾长衣乎是同时回想起沈磡是什么时候问的大夫,他脸颊爆红,“大夫骗你的,他是个庸医。”
沈磡:“我不信,你让我试试,我都记住了。”
这他妈能答应?
顾长衣想把沈磡踢下去,余光却看见沈磡仿佛被否定打击的失落表情。
他想起欧阳轩说的沈磡情绪不能低沉。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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