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呆下去,匆忙间站起来踢到了一个木盆。
哐一声,木盆翻了几翻,里的脏衣服散落一地。
沈磡立即扭去看床上的人,顾长衣眼皮都没动一下。
他做贼心虚地把衣服抓起来,端起木盆,几步出了房间。
清凉的井水使躁动的心神稍稍平复,沈磡在井边坐下,开始给媳妇搓衣服。
洗衣服这件事经地义,不管顾长衣在做什。
沈磡的心境得到了极大的提升,直到他在衣服上看见一滩暗红的血迹。
还有哪里受伤了?
沈磡心疼得要命,他把衣服抖开,现血迹的位置在裙子背的内衬,大腿上的位置。
不知道伤口多深,会不会脓,顾长衣一副累坏了直接躺倒的子,肯没有认真对待。
沈磡狠狠咬了咬牙,反正这里看了,那里也看了,他再上一次药,顾长衣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媳妇有什不能看的,他会负责。
沈磡努力使自己理直气壮,临进的时候,余光看见暗七。
“过来。”
暗七领完罚,捂着被打十大板子的屁股,兢兢业业站岗。
十大板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特别是执行人是自家兄弟的时候,兄弟谊能叫放水吗?
沈磡:“这又是什时候受的伤?!”
暗七挠挠,没现啊,难道夫人也被打板子了?
他忽然福至心灵,支支吾吾:“主子,姜、红糖、红枣。”
沈磡:“我在问你话。”
暗七艰难暗示:“红糖,补血。”
救命,谁来他们主子啊,很需要一本《闺中活实录》熟读背诵!
答非所问,沈磡冷脸:“脑子进水了?”
暗七:“……”主子笨了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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