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充满依恋和不舍。
他安静地看着她。
胸腔之内，像是燃起一把旺盛火焰。
再开口时，嗓音里带上了点微微哑。
“爱。”
“好耶！”
棠栀快乐地拍手，没什么特别大反应。
她只是像平时一样，听见了好听，夸赞话，一样表情。
江祗揉了下眉心，有点挫败，心说自己同一个醉酒小姑娘表什么白……
棠栀又冲他招招手，示意他靠近她：“江祗，你过来点，我要和你讲一个秘密。”
“嗯？”
她坐在床上，江祗一手撑在床沿，俯下身听她说话：“什么秘密？”
棠栀凑到他耳边，用气音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我穿书来，穿书你懂吧？就……嗖一下，就穿进小说里了。”
她说话时候热气喷洒在他耳廓上，勾起一点微微痒。
江祗微垂着眉眼，听她胡扯：
“你是男主，司小珍是女主，你们俩注定要在一起，拥有甜甜蜜蜜爱情。”
她又提司小珍。
刚才还问他爱不爱她，现在又和他说他注定和别女人甜蜜地在一起。
江祗眉眼微沉下来，要不是看见棠栀脸上有几分失落，当真想敲一敲她不开窍木鱼脑袋。
棠栀说完，就一直盯着江祗脸看。
见男人表情一言难尽，她顿时也很受伤地叫了起来：“你是不是不信？你肯定也不信！”
明明和他们亲近才说，结果一个个都把她当神经病！
她倾诉欲望一下子就减了一半，有点不高兴地想赶他走了。
江祗忙否定：“没有，我信。”
“真？”
棠栀狐疑。
“嗯。”他半哄半宠语调轻轻安慰她：“好，你是穿书者，我相信。”
“所以你呢？”
“你在书里角色是什么？”
说到这个，棠栀更难过了。
“我是恶毒女配。”
“书里设定，我痴恋你成狂，是你和司小珍爱情之路上绊脚石。”
江祗顺着她话，意有所指道：“那男主如果爱上了女配，会怎么样呢？”
听见这个，棠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以。”
她摇摇头，一本正经地坐起来看他：“这就属于剧情崩坏了！如果剧情崩坏，世界就要崩塌，我们都要玩完！”
她想起来梦中画面，眼睛都红了。
“会跳楼死掉，呜呜呜。”
她现在想到那个梦，都还忍不住颤抖。
眼看着她红了眼眶，江祗也不由地一怔，心脏又再度得抽痛了一下。
跳楼。
那天看见她从高处纵身一跃，他心脏又何尝不是痛得厉害。
还有那些闪回青涩爱恋片段……
怎么看，都是他曾经和她有过许许多多，不知为何会丢失记忆。
至于她口中女主司小珍，于他而言，却陌生可以。
棠栀很在意江祗反馈，见他沉默，她又很敏感地问：
“你为什么不说话？”
也觉得她发神经是不是？
江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只是在想……”
他伸手，动作轻柔地将她耳边发别到耳后。
棠栀怔愣地和他对视。
他指尖不小心触过她耳垂，清淡声音在这一刻也染上暖意：
“你穿书前，是什么样？”
他信她。
他也很认真，在听她说话。
想要了解她。
棠栀难过了一天委屈，在这一刻总算寻到了出口。
她顺着江祗思路，努力地调动自己记忆，想要告诉他——
她之前是什么样，真正她应该是什么样。
可想着想着，直接给想得吓清醒了——
卧槽？她穿书前是什么样啊？
为什么脑袋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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