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想得很。
到时候会偏向谁,还真不一定。
阿瑶从来不做这种自找没趣的事情。
屋子里沉寂了半晌,只有拂冬打扇的声音。
阿瑶接过蜜茶喝了一口,甜甜的滋味润到心头,她突然看向拂冬,语气气鼓鼓的,“你觉得母亲更喜欢谁一些?
我和雅姐儿之间。”
瓷白的小脸上难得有些较真。
拂冬闻言苦笑一声,王氏的态度太明显了,拂冬想替她描补一下都开不了口。
她们下人也奇怪,大姑娘这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小娘子,怎么就好像不讨老爷太太喜欢呢?
再说了,她一个下人哪里能非议主子呢。
思来想去只能柔声劝慰道:“夫人是姑娘的母亲,当然是疼您的,只是姑娘和夫人相处的少,慢慢处着就有感情了。”
阿瑶闻言摇摇头,“算了,不为难你了。”
王氏更疼谁,当事人最清楚。
阿瑶刚才不知是怎么了,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口。
放在平时,她绝不会问这种问题。
这个问题,在她小时候,哭着闹着求王氏带她一起走,而王氏温柔地撇开她的手时,阿瑶心里就有答案了。
她当然也想查个水落石出,受了委屈就大声哭出来,可是人和人的命不一样。
冯清雅哭了有人心疼,一群人围着哄。
可要是换了她,又有谁会来心疼,谁来哄她呢?
“那匹云锦呢?”
阿瑶捧着蜜茶喝了大半,长长的睫毛盖在脸上,软软的腮肉鼓了鼓。
今日选料子那个尴尬的场景,拂冬自然是看见了。
一回院子就像以往的处理方式一样,把料子扔进了库房,生怕碍了主子的眼。
可阿瑶却笑了笑,两个小梨涡甜滋滋的,“找出来吧,这么好的料子,做件披风也够了,让针线房的人仔细着做,再过几个月就能穿了。”
她还没有用这么好的料子做过衣裳呢。
·
竹安院里,王氏正在和冯秉怀用膳,难得冯秉怀空闲了,两人还开了壶酒,说些私房话。
冯秉怀把手中的酒一仰而尽,叹道:“现在外头越来越乱,那些土匪打都打不完,这两天好不容易可以休整修整。”
王氏给他倒了杯清酒,细心地给他擦汗,“这几天天气热,免了点卯,老爷可以多喝些酒,夜里也睡得好些。”
冯秉怀看着手中的酒杯,忽然意味不明道:“我看这次别院避暑,怕是不简单。”
王氏闻言停了筷子,连忙让下人们都退了出去,这才疑惑道:“老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秉怀喝了口酒,接着往皇宫的方向指了指,低声道:“这位早就喝酒喝坏了身子,二皇子前段时间献了个仙人。
这仙人满口胡言,说宫里阴气重,得出宫。”
“兵部这两天就在忙这事,把外头那些半死不活的百姓都赶了个干净,怕给陛下发现了。”
王氏听了忍不住咋舌,当今
请收藏:https://m.bqgrar.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