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别人住过的地方”,他的卧室在书房的隔壁,只要从卧室出来他就能到书房办公了。
只是这样在地图厅等候的大臣们就需要穿过他的卧室才能去书房了,她觉得这样的动线很不合理,卧室该是更隐私的地方,该书房在外,卧室在里才对。
但只要想起繁琐的起床礼,或许这样的安排有其合理之处。
接着她抬起头看着墙上的装饰品,它们都是从路易十五的房间里搬出来的,不论是油画还是挂毯都是描绘的他狩猎的场面。
Eudaimonia在伊壁鸠鲁学派的理解是形容来自某个神灵的关照,就像那人幸福地如同某个神灵的“宠儿”。
拉斐尔在梵蒂冈的《雅典学院》里描绘了伊壁鸠鲁,不过是在一个很隐秘的位置,在一个柱子的后面,还被书本和常春藤给挡住了,画的还是个侧脸。
他的理论很容易被误解,好生活是一系列值得回忆的快乐,就像挂在贡比涅的这些画。
然而对于人类来说狩猎是快乐的,被狩猎的动物们可不那么觉得。底层人活得不如贵族的狗,即便不像某些宠物犬可以佩戴珠宝,至少也不用担心吃饭和居住,还有人专门照料。
眼不见、心不烦就会永远保持快乐,快乐“应该”是无休止的饮宴和狂欢,记录贵族们餐饮的油画中,宾客们看着总是那么欢乐自在,不见繁琐的礼仪。
理解伊壁鸠鲁要每天都想到死,一次次地面对痛苦和死亡,这种生活确实会让人感到压抑,并且不能帮助人更好地生活。
大多数人都宁愿不去想死这个概念,因为死亡对大多数人是陌生的,不是生活的一部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都会哀悼死者,却拒绝提醒自己生命有限。
小孩子说“死”会被大人揍,或者至少不像皇帝的新衣里那样哈哈大笑。然而死亡对黑死病蔓延期间对人来说是生命的一部分,死亡已经变成生命的一部分了,谁也不知道死亡和晚餐哪个更先到来。
这种情况下人有不同的选择,是带着快乐生活,把每一天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在有可能的时候去享受,因为明天不确定,还是希望早点上天堂,享受“来世”的快乐。
伏地魔统治期间的魔法世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韦斯莱把戏店依旧开门营业,他们给人们带来了快乐。
面对恐惧,有人选择屈服,也有人大声嘲笑,对博格特念“滑稽滑稽”。
当我们没有快乐,只有痛苦时,也只有在那时才需要快乐。
Mementomori,凡人皆有一死。
伊壁鸠鲁觉得,死亡与我们无关,因为当身体消解成构成它的元素后就没有感觉了,而没有感觉的东西与我们无关。
第一次伏地魔失败,尸体不见踪影,阿瓦达索命咒可没有消隐咒的能力。
恒星也是会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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