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怎么是你?”谭效良问:“杰森呢?”
“看您的神情,应该是已经看到那个假消息了。是吗?”弗罗斯特依旧保持着他那让人厌烦的冷静。
“假消息?你是来告诉我,条河的那个女子与你们无关,是吗?”
“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
“但是你们告诉我,那具身体是来自一位工程师,可我在手术中观察过他的身体,他更像是一名运动员。这你要怎么解释?”
弗罗斯特略微一怔,似乎没有想到谭效良会有如此怀疑,但他依然毫不慌忙地解释到:“我不清楚您从那具身体猜想到什么,但显然您已经被这条消息带偏了。这是赤裸裸的污蔑。他们妄图仅凭一张模糊不清的照片就想把全部责任都推给我们。”
“但事情总不会空穴来风。”谭效良继续追问:“如果是假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消息传出来?”
“这是拜恩干的。”
“你的那个私生子?”
弗罗斯特坦诚到,“我的家事,让您笑话了。原本我一直认为亏欠他许多,他要闹就让他闹,我也没怎么管,但是这次,他做的有些过头了。他这样做是要毁掉整个家族!”
谭效良没有说话,心想,责任都在你,谁叫你当年到处乱搞。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在担心自己是否亲自终结了那个人的生命。我再次向你保证,你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越界。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好,我希望你说的都是真话。”说完,谭效良把视频通话挂断。然后整个人重重地砸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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