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虞瑜本就话少，今日之事又耗费他的精力，没做出什么回应。只是当他看到床头柜的那本故事书时，微微一愣，将快要走出房门的叶呈叫住：“等下，这是什么？”
叶呈回过头来，发现虞瑜的目光落在床头柜那本外壳都已经有些磨损的老旧童话故事书上，脸一红：“啊，这个是小时候我妈哄我睡觉念的故事书。后来我长大认字了就自己在睡前拿着看，不看就睡不着，所以一直带在身边。”
他似乎是怕虞瑜因此觉得他幼稚，红着脸，很窘迫。
可虞瑜听他说完，神情却是迷茫而呆滞的，喃喃问：“你妈妈在你睡前会给你念故事书？”
“是啊，在我上小学三年级之前都会。”叶呈回答完，又联想到今天的画面，猛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神情一下变得懊恼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虞瑜蹙着眉，走过去翻开那本故事书，上面很多故事他都不曾看过，更不曾听人在睡前温柔地念过。
原来别人的妈妈会在孩子睡觉前给他念童话故事，哄他睡觉。
叶呈见虞瑜情绪不对，急急忙忙走过来，想要挽救：“姐姐，要不我给你念吧？你想听什么？”
虞瑜没拒绝，随意翻到一页，而后将故事书塞到了叶呈手里，自己钻进被子里躺下。
叶呈舒了一口气，拿着那本故事书在虞瑜的身边坐下，声音很温柔地给他念：“在海的远处，水是那么蓝，像最漂亮的矢车菊花瓣……”
翻到的那页故事是《海的女儿》，在叶呈念到小美人鱼将王子救上岸时，虞瑜脸上已经淌满泪水。
他无声地流着泪，死死咬着唇，用力到口中发涩发苦，心脏发疼发紧。
“别念了。”虞瑜哑着声音开口，坐起身来。
他扯过叶呈手中的故事书，扔到一旁，跨坐在叶呈身上，闭着眼睛吻他：“叶呈，我们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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