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凯子一贯会来事儿,非常讨祁老婆子喜欢。
他疾步来到祁老婆子的面前,拿过蒲扇,给祁老婆子扇起风,“给奶扇风。”
“还是我的凯子乖。”祁老婆子笑吟吟伸过手,拍了下祁凯子的头。
“娘亲。”祁大嫂才开口说,“凯子看中一条水渠,想钓虾子,可他不知道,那水渠可不可以给他钓。”
祁老婆子对媳妇儿感情很一般,可对孙子却很不错,祁大嫂就搬出祁凯子来说事儿。
“水渠,哪里的水渠?”祁老婆子忙问。
“就是祁陌屋子边的那条。那边有虾子,祁陌娘子跟车家沟村七奶的儿媳文氏,全都钓了许多虾子。”祁大嫂道。
“那水渠,难道不是条野水沟子?怎不能钓啊?”
祁老婆子撇唇,怪着祁大嫂无用,“你们去钓,他们还打你们不行?”
祁凯子这时说,“他们全都钓完了,咱们还钓啥啊?奶,不如把那水渠抢来,就咱自个钓,岂不更好啊?”
祁老婆子眯眼,抢?
这主意儿,好像不错。
“明日一大早,叫上柱子跟成子一块去,咱人多,还抢不来?”
祁老婆子说,“现在天也黑了,我困了。”
祁大嫂暗自撇唇,咋全叫她的儿子,祁二叔祁三叔不参加?
“娘亲,人是不是少了些?要不叫上凯子他二叔跟他三叔?”祁大嫂问。
祁老婆子横她一眼,“凯子他爹都不去,他二叔他三叔会去?你先找到东宏再说。”
祁大嫂心中,又不爽了。
那男人在哪里鬼混,她哪里知道啊?
可祁老婆子的话,她并不敢反对,只得应说,“好。”
祁陌家中,点起灯。
文氏招呼俩孩儿早一点洗漱睡觉。
纯萍上午赶大集,下午钓虾子,忙一日早累了,简单洗完,头一捱床便睡着了。
祁戴氏坐床上生气,嫌弃的把她一把推开。
纯安还想着看毛驴,被文氏催好半日,才不情愿的坐进澡盆中。
澡盆中,纯安玩水玩得不亦乐乎,文氏叫了好两声,他才从盆中爬出。
熊孩子虽说有点熊,可会自个洗澡自个穿衣,这点叫文氏满意。
他穿好衣裳,爬到床上,自个儿滚去睡了。
祁戴氏拍了下他的腱,示意他躺好,不要歪着睡,孩子玩的太累,睡姿的和泥一样。
文氏坐灯下,缝好纯安的破裤,才去洗。
她动作利索,几下便收拾好了。
文氏没像往常一样和祁戴氏说话,而是一声不响上床,抓了把扇,捱着两个孩儿睡下。
祁戴氏一愣,全都当她是死人!
又捱了会,祁戴氏终究忍不住,悄默默溜下床,开后门往灶房走来。
她伸出手拉门,却好像拉不开。
借月光认真去看,哎呦,气死,原来灶屋门上了锁!
“哦哟哟,想饿死我?”祁戴氏低骂了句。
可她要脸面,不想叫人开门,又气呼呼回床上,忍着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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