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是啥事儿呀?”
“先洗手,咱边吃饭,边说。”姚玉瑶拉着文氏,来到后院儿来洗手。
祁陌跟着她们进后院儿,把劈刀放到墙根中,在打水洗手了。
文氏洗了手,说,“晌午有稀饭,哦对了,玉瑶,你买的那兜儿肉包馍馍在这里。”
她把姚玉瑶买的纸兜儿放到桌子上。
姚玉瑶笑着招手叫祁陌,“祁陌哥,来吃肉包了。”
肉包在这时才流行,做法虽说赶不上21世纪的灌汤包,可在这个年代,有着肉包吃,属实是种奢侈。
文氏把两个孩儿吃的碗移走,捏着自个儿未啃完的燕麦馍馍,问着姚玉瑶,“快说,玉瑶,啥挣钱的办法?”姚玉瑶发觉文氏吃的是燕麦馍馍,就知道祁戴氏又偏心。
文氏做顶多的活,却吃的最差。
她把一个肉煎饼放到文氏的碗中,笑着说,“我买的多,一块吃,五婶儿。”
文氏一愣,有些不好意思起,“我这里有。”
姚玉瑶说,“五婶儿的是燕麦馍馍,这是肉煎饼,味道不一样呢。”
文氏推脱不了,只得拿着吃起,心中却是酸涩的。
外人全都比婆母好。
祁陌坐下,姚玉瑶捏一个白面馍馍后,把整个纸兜儿都塞他怀中,“全给你。”
“太多,我吃不完。”祁陌夹了个肉包,放到姚玉瑶的碗中,“你也吃。”
姚玉瑶笑着,“我就当你宠我喽。”
祁陌心说:我自然会宠你。
从富家女沦落在穷乡村的村女,她一点不觉的委曲,可他心里不是滋味。
他如今,还没能力满足这个小女人的一切。
可他一定会努力的。
“恩。”口笨的祁陌,不会说巧语,只默默点头。
姚玉瑶看着他,又笑了。
文氏看着二人,心里轻叹。
她在家中任怨任劳啥都做,可她夫君,自没像祁陌这般贴心对她过。
“五婶儿,咱说正事儿了。”姚玉瑶吃了口粥,说。
“恩,五婶儿听着呢。”文氏浅笑。
“乡中大集上,有家鹰记酒肆,我和那老板有买卖来往。我给他提供配料跟食谱,他收我的野货或水产。但我要帮祁陌哥种地,还要釆草药还要做衣服鞋忙家务活儿,这块买卖我怕是没时间做了,交给五婶儿做吧。今日咱的那些虾子跟黄鱼河鳗,都是卖给那家了。”
文氏欣喜说,“玉瑶,太感谢你了。”又一想,叹说,“我自己怕也忙不过来。”
姚玉瑶说,“五婶儿家人多,怎会忙不过?衣服由七奶洗,饭叫纯萍做,缝缝补补的事纯萍也非常在行。五婶儿只管挣钱便是。”
文氏想了下,点头说,“玉瑶能做的买卖,五婶儿也会做。你这主意儿太好了。”
想想她自己这30年,真是有点白活了。
还不及年青的姚玉瑶想的通透!
家中这样多的人,玉瑶全能安排下去啊。
“还有那条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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