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瑶:哼哼哼哼
开始流口水了。
叫了七八遍,姚玉瑶仍旧不醒。
祁陌叹气,放弃。
他找出个小一点的盆,端来热水放到床前,轻手轻脚为姚玉瑶脱下鞋袜……
姚玉瑶是闺秀,走路比较少,脚比村中女人们要小好多,并且十分白净。
祁陌心头乱跳,仓促移开眼,把那脚丫子乱搓几下便收工。
姚玉瑶被生生搓醒了。
她张开眼,翻身,正看见祁陌拿着小盆往卧室外走。
看着自个的脚丫子,姚玉瑶气笑。
竟然只脱鞋?
她坐起来,娇娇的叫着祁陌,“相公啦,人家还没洗身子呢,你不帮帮忙?”
“醒过来了便自个洗。”干干的声音从上房传来。
姚玉瑶:“……”
靠!木头人!
方才困的时候不觉的啥,这会醒了,才发觉不洗真的很难受哎,全身被汗粘着,针不舒服。姚玉瑶利索扯下外衣,把裤腿卷高,只穿中衣,走出卧室,“相公,洗澡水呢。”祁陌在后院儿倒洗脚水。
“来了。”祁陌应声,放下盆走入上房来,发觉姚玉瑶的妆扮怪异。
她把中衣的衣袖卷到肘上边,露出雪臂,裤腿也卷高。
祁陌:“……”他不敢多看,仓促端澡盆进卧室,搁好水,又仓促走人。
姚玉瑶:“……”
看起来,把他引进卧室还是有点难度呀。
姚玉瑶摇了下头,洗自个的澡。
一夜无话。
在上房门板睡的祁陌醒过来时,卧室中的姚玉瑶还在睡。
他站在屋门口,冲里边存心大声说,“于三伯叫我帮他插秧,今日早晨跟晌午我全都不回来吃了,今日你自个吃吧。”
卧室中,姚玉瑶含糊应声。
祁陌望去一眼,转过身去后院儿,仓促洗刷后,他拿笔画了副银水村往县里方向的路线放到桌子上,背着筐拿弓弩进山林。祁陌离开后没有多长时间,姚玉瑶便起床。
看见上房中的桌上,搁着一张手画的地图,捏手中看了看,是去县里的地图?
祁陌想去县里?
姚玉瑶拿了个碗压住纸,走开去忙了。
昨日吃晚餐时,她讲了还钱的事儿,问祁陌先还哪家,男人一直含糊不清,说什么不急。
可姚玉瑶是个不喜欠钱的人,有钱便想赶快还掉。
梳洗过后,姚玉瑶随便煮了些粟米山菜粥吃下,把屋扫好,洗了脏衣晾好后,就开始翻账簿了。
远亲不若近邻,祁陌还是孤儿,邻居街坊就是他的依靠,那样,借邻居的钱要先还。
“谭大妈家欠2吊,柳家欠1吊……”
跟祁陌的屋隔的近的,有6家,总共欠10吊贯800钱。
姚玉瑶把钱数好、分好,拿账簿捱家捱户还钱。
谭家跟祁陌关系顶好,隔的最近,姚玉瑶最先进谭家。
这时,谭大妈才要出门,见她来,非常意外,说,“是玉瑶呀,有事儿呀?”
“恩,有些事。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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